以及王启年谈到庆国版的民族主义情绪;
真是敢说
智障儿大宝谈论死亡时满满的善意与柔情;
乃至宰相林若甫丧子之痛背后,国家大势对个体的牺牲;
爱情自由、家庭教育、个体价值、社会平等......
这些或与当下的社会现象,形成强烈关照。
或是在借人物之口,对某些进步性的现代价值观念进行鼓励和重申。
也许《庆余年》在思想深度上仍有所限制,某些台词在彼时情境下略显突兀。
但是有价值观、有表达、有态度的作品,在我看来就是有灵魂的作品。
而非空洞的仿古美学。
《十三邀》中,许知远问人类学家项飙:“你认为理想的知识分子是什么样子?”
他答,一定要立足于“现在”的角度去做学问,解决当下的困惑、大众的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