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机械论自然观在欧洲肆意驰骋时,首当其冲站出来与其抗衡的是哲学家们。
“文艺复兴时期合理的怪胎”,帕拉塞尔苏斯就认为“自然界是一个活的有机体……他们之间存在着内在的和谐一致和普遍的共感。”
德国哲学家雅各·波墨则用泛神论的有机论自然观来对抗机械论自然观。
文学家们也不甘示弱,以自己的作品为武器来表达有机论的观念。
其中,以诗歌为最常见的题材。文艺复兴时期摆脱了中世纪以来“大自然为恶之根源”的观点。
“在意大利人心目中,大自然这时已洗刷了罪恶的污染,摆脱了一切恶魔势力的羁绊。”吟咏自然,歌颂大自然的美好成为诗人们笔下最常见的主题。
诗人们将无限美景付诸笔端,尽显大自然的甜美与惬意。
除了自然诗歌之外,雅各布·桑纳扎罗写出了第部田园小说《阿卡狄亚》,这是人文主义者中首次出现回归自然的新型主题。
乔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开篇就尽显大自然之美:“当四月的甘霖渗透了三月枯竭的根须/沐浴了丝丝茎络,触动了生机/使枝头涌现着花蕾/当东风吹香,使得山林莽原遍吐着嫩条新芽……是自然拨弄着它们的心弦。”
由此可见,在文艺复兴的轰轰机器声中,在极力倡导“人是宇宙精华、万物灵长”的叫嚣声中。
唯独诗人为我们提供了一片净土,竭力模仿自然、描绘理想化的自然,向人们展示大自然的种种美好与和谐。
他们秉持着有机论的自然观念,试图用自己的作品去启示和引导人们对人与自然的关系进行积极反思,这点非常难能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