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森和他的“蛙实戏剧团”在排练《大神布朗》
整部纪录片是由这五个人对着镜头自述来推动的,就像在跟好友聊天,所说的内容涉及了对社会、对理想、对人生的不同看法。吴文光要营造的,是一个轻松自由的氛围。
高波边聊天边抽烟
他们用自己的言谈举止,现身说法地诠释了北京这座城市在他们身上留下的痕迹,以此表现出那个年代北京带给人的希望与痛苦,还有人们在这种悲喜交织下乐此不疲的挣扎。
《流浪北京》中80年代末的北京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为什么非要选择北京呢?
因为对当时的文艺青年来说,北京是首都,是全国的文化中心,是理想中的舞台,是圣地。张夏平说了,单单是“北京”这两个字,就是迷人;牟森最大的愿望就是在北京拥有一个自己的剧团。
张夏平
可当他们满怀憧憬而来,却四处碰壁,雄心壮志被生活无情消耗,全凭一口气吊着。
高波把自己叫作“盲流”,就是freelance,他认为每个人身上都应该有一些“盲流性”。牟森说,“等待着我们这群‘盲流’的无非三条路:自*、结婚、或是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