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用一首歌概括汪峰的前半生,那么一定是《存在》:
多少次荣耀却感觉屈辱
多少次狂喜却倍受痛楚
多少次幸福却心如刀绞
多少次灿烂却失魂落魄
“终于不用吹头了。”前段时间,汪峰剃了寸头,他的私人造型师薛凯发出这声长叹。
剃寸头的这一年,是汪峰人生中第50年,是他跟章子怡婚后第6年,距离小时候第一次被迫拿起小提琴,已经过去46年。
岁月的风,曾一度吹乱他不羁的长发,吹疼他苦涩的童年、叛逆的少年、迷茫的青年。
而现在,再大的风也无法让他的发型凌乱了。
从90年代的长发飘飘,到世纪初先锋式的挑染,再到不惑之年耸立的鸡冠头,薛凯为他吹了20多年头发。
汪峰的发质细软,为了让发型多维持几个小时,薛凯常常需要在包里塞几罐发胶备用。然而即使是这样,汪峰依然坚持着各种各样极致的造型,标记着人生的不同阶段。
当一个人主动为自己打上某种标签,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自认为的;另一种是希望被认为的。
唱着“我该如何存在”的汪峰大概属于后者,徘徊在苟活和展翅高飞之间,寻找着和世界相处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