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班最后一夜的结局,金大班大结局详解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4-04-18 08:30:00

《金大班的最后一夜》来自白先勇的《台北人》,这是一部深具复杂性的短篇小说集,曾荣获20世纪中文小说前第七强,是仍在世作家作品的最高排名,足以说明其在近代文学史的艺术成就。

《台北人》共由十四个短篇相辅相成,从“永远不老的伊雪艳”开始,到“红尘落尽的国葬”为止,叙述主角从下等流民到上层贵族,跨越了“小、中、大”三个阶级,刻画了台北人的社会众生相。

虽然书中叙述主角不同,但小说的主题却却有相似之处:一是在异乡的身份飘零;二是空间上的今昔之比;三是人物的灵欲之争。

时间上的沧桑感与空间的飘零感相互融合,更能体现这些从大陆客居到台北的“异乡感”,《台北人》中的每一位人物都有不同程度的伤感与惆怅,白先勇用充斥着古典韵味的语言对故事中的人物精雕细琢,将人物自书内写活,抒发了生活的哲思。

之所以单写《金大班的最后一夜》,是因为它不同于永远不老代表死亡意识的社交天后伊雪艳,也不同于最后一篇沉重凄惨的《国葬》,金大班有属于它自己的独特魅力。

金大班最后一夜的结局,金大班大结局详解(1)

书中主角金兆丽的身份恰恰处于《台北人》的下层人物,在她的身上读者更能体会白先勇表达的主题,从上海的百乐门到台北的夜巴黎,从低级舞女到头牌领班,再从领班钓到金龟婿从而离开整个舞台。

在这个跌宕起伏的人生故事里,金大班的最后一夜就有了双重的意蕴,添加了人生繁华落尽的几许愁思,也见证了泯灭的旧时光和新生活的再生。

在今天的文章里,我会从《台北人》的三个主题出发解读金兆丽的故事,文章的最后一部分我将结合旧时代电影,走进白先勇笔下这个在新旧时代更迭下的舞女的自白。

今昔之争:繁华过后的苍凉,喜剧背后的悲剧

白先勇的小说有其独特的风格,比如他善于用不同的明喻暗喻描绘人物,在《金大班的最后一夜》中也是这样。作者通过金兆丽的姓名,语言表达和动作来刻画这位曾经红极一时的舞女在台北夜巴黎的生活。

首先是金大班的名字,姓名上作者用一个“金”字暗喻舞女的爱财和拜金,从名字引申到金兆丽的行为动作。只见她穿着一身“黑纱丝金的旗袍,耳坠,项链,手串,发针,金碧辉煌的挂满了一身”,面对舞厅经理的一句“你晚来了”的指责便能说出“我来是人情,不来是本分”这样直爽的怼人对白。

在这里,无论是穿金戴银的奢华还是一开场就言语犀利的金大班,都给观众一种“未见其人就闻其声”的观感,再加上一众舞女在旁边的点缀,就形成了一个低配版本的“王熙凤”。

其次是金大班的语言动作,无不给人一种粗鄙市侩的舞女形象。例如她不高兴时就会出现口头禅“娘个东采,偏他娘的”,她会数落被香港侨生睡大肚子的朱凤“人家把你睡大了肚子,拍拍屁股溜了,你连他鸟毛也没抓住半根”,她也会破口怒骂舞厅的舞女说“你还在做你娘的春秋大梦!”

金大班最后一夜的结局,金大班大结局详解(2)

电影《金大班的最后一夜》

再如舞场上萧红美不给她面子,金大班会微微冷笑一声,只用两只手便抓到萧红美的胸部,令她不得不去陪客人。而在一帮浮滑青年呼唤金大班时,她又会“扭着腰肢过去,一屁股便坐到了小蔡的两只大腿中间,使劲的磨了两下”。

这些令读者发笑的粗俗语言和滑稽动作,让金大班的人物形象更加鲜活,不仅加大了她的喜剧效果,还活灵活现的刻画了她在风月场上多年混迹而来的老辣。然而,在这些看似顺理成章的行为下,全文却隐隐透着一丝凄凉与沧桑,这种喜剧背后的悲剧,才是作者真正意图描绘的。

夜巴黎的金大班并非一开始就这样粗鄙市侩,而是由过去的经历不断历练的。接下来作者从浅入深,在台北夜巴黎的化妆室一角,讲述了金大班曾经的故事,也为我们揭晓了金大班的身份之谜。

在来到台北夜巴黎之前,金大班是上海百乐门的头牌舞女。在这里她迷倒众生,众多商贾才子为她的美貌痴迷;在这里她拥有大把的财富,为她散尽千金的不在少数;在这里她还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

在金大班的眼中,台北的夜巴黎对比上海的百乐门是相形见绌的,她虽然身处夜巴黎舞女的领班,但她处处看不上这个狭窄窘迫的舞厅,因此会讽刺的说道“百乐门的那间厕所只怕还比夜巴黎的舞池还宽敞些呢!”

金大班用如此尖刻的语言讽刺夜巴黎的深层原因,就是她对往昔繁华的内心感怀。与其说她是看不上台北的夜巴黎,不如说是她夸大了自己回忆中的百乐门。

因为百乐门所代表的不只是谋生的舞厅,还是青春,是爱情,是一切美好的事物。在这样的内心投射下,台北如何敌得过上海,夜巴黎又如何敌得过百乐门?

金大班最后一夜的结局,金大班大结局详解(3)

戏剧《金大班的最后一夜》

小说在描写金大班在夜巴黎的最后一晚时,她的整个思绪是不断沉浸在回忆中的。从金大班进入舞厅开始,到金大班走出舞厅后结束,所有的空间都限制在舞台天地里,这也暗喻了金大班的人生其实就是发生在舞台上的戏剧,而戏剧本身就有悲凉的韵味。

全文通过金大班在夜巴黎最后一晚的回忆,将她当舞女的大半生串联了起来。从往昔的纯真与繁华,再到今朝的粗俗与苍凉,金大班由温婉可人到俗不可耐的转变是情有可原的。

金大班的大半生都泡在这个舞池子里,历经二十年的风雨沧桑,这二十年改变的不止是容貌与气质,还有她对世情爱情的看法。昔日的繁华到现在的无法选择,金大班的惆怅与失意是时间流转的必要产物,她的身份注定了如浮萍般飘零的命运。

这种身份的飘零感和过去的记忆如影随形,金大班一手抓着过去的回忆,一手又看着舞池抓着现实,她虽然最终如愿下嫁给南洋财主陈法蓉,却仍旧不愿彻底放弃过去,这就是金大班身上的今昔之争。

灵欲之争:高昂的灵在现实的欲面前败北

从金大班身上的今昔对比延伸下来的就是灵肉之争,在《台北人》中灵与昔互相印证,而肉是与灵互相依存的。

所谓的灵代表的是过去的爱情与理想,而肉代表的是冰冷的现实与物质。白先勇笔下的每个人物,都有极具张力的灵肉之争,两端是没有平衡节点的,要么灵战胜欲,要么欲吞噬灵。

在《金大班的最后一夜》中,因为作者将人物的内心变化积聚在一个晚上,所以金大班身上的灵肉撕扯是没有任何妥协余地的,非得在两者间争出一个输赢。

金大班最后一夜的结局,金大班大结局详解(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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