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应该也很容易投降。
因为你害怕。
你应该也很容易放弃自己。
因为你自我怀疑。
于是,你回首来路,一无所成。
现在,我要说说和你不一样的另一个人:
戴佩妮在别处。
就像彼岸的孤独岛屿,你看得到,却无法触及。在岛屿之上,她沉默着,又激烈着,用自己的深情,建立一个新世界。
这个世界是壮阔的,也是凄恻的。
是高亢的,也是低回的。
它有“阅尽天涯离别苦”,也有“山寺桃花始盛开”。
既有“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也有“梦阑时,酒醒后,思量着”。
所有爱恨与离散,喧嚣与孤独,忧伤与喜乐,病与诗,生与死,被戴佩妮从无意识的时间之海捕捞上来,摊开,晾晒……
在某个黄昏,坐在清冷的角落,对着万古长空,和滚滚红尘,以音符为针,以旋律为线,编织出另一个同行空间。
沉浮迟数,温凉寒暖,一切俱在其中。
戴佩妮不是神。
也不是明星,更不是偶像。
如果要我给予她一个标签,我觉得没有。
“才女”不够全面,“歌手”不够突出,“音乐人”不够个性,“精灵”不够接地气。
她就是戴佩妮。
无法被任何词汇所收纳的戴佩妮。
但就是这样冷清的、执拗的、优雅又叛逆的戴佩妮,赢得了歌迷们无条件的追随。
大家静静地,在她的音乐空间里,找到一个位置,坐下来,听她讲相似的心事,和不同的曾经。
一听,就是多年。
一爱,就是半生。
有人很奇怪,戴佩妮并不红,为什么大家还是那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