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放是哪个电视剧,天放是哪部电视剧中的人物

首页 > 娱乐 > 作者:YD1662024-06-14 18:18:02

天放是哪个电视剧,天放是哪部电视剧中的人物(1)

《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第二季结束了,鑫仔和张哲华组成的「少爷和我」也完成了使命。这个为比赛而成立的喜剧小队,在过去半年多的时间里贡献了不少亮眼的表演。从少爷和管家,再到警察和卧底,他们在外形上的不同特质,碰撞出了奇妙的火花:一个吊儿郎当,一个帅气正经,在舞台上留下了一个「刘波儿」和「傲天」的宇宙。

很难想象,组队之前他们互不相识。当时的鑫仔刚讲脱口秀两年,张哲华是一名影视剧演员,他们都没有太多sketch的经验,是因为巧合才匹配到了一起。在之后半年时间里,他们快速磨合、熟络,相互托住,一起经历了一场快乐和痛苦都极强的比赛。

情谊也在短时间的相聚和离别后被放大了。在访问中,鑫仔能细腻地讲起张哲华过去半年的变化,他形容,从第三赛段开始,哲华没有那么绷着了,开始暴露出最真实的一面,「人更放松了,台上的话也变多了」。而在张哲华看来,这种变化则源自鑫仔,鑫仔的松弛影响了他,让他意识到松弛下来之后「还挺舒服的」,「就诚实地面对自己吧」。

这段关系成了他们在这个节目里最大的收获之一。这不仅需要运气,也要靠一点缘分。更重要的是,他们对彼此足够坦率和真诚。在决赛录制结束之后,《人物》分别与鑫仔和张哲华聊了聊。我们聊到了这半年的经历,他们共同的家乡,以及各自关于喜剧的选择。他们身上有相似的地方,都在表演中获得了某种更加自在的出口;也有截然不同的一面,鑫仔有更强烈的*去做让自己快乐的事情,张哲华则更加保守,每一个选择都更显被动。这样的两个人经历了怎样的故事?以下是他们各自的讲述:

文|吕蓓卡

编辑|楚明

鑫仔

每天都是赚,生活中发生什么我都接受

1

《一年一度喜剧大赛》结束了,我的生活也发生了一些小的变化。

前几次线下新喜剧的演出,结束后演员上台合影,跟观众挥手致意,都是目送观众离开,现在演出结束,再挥手致意的时候台下观众都会对我挥手,迟迟不走,在台下喊「刘波儿」。非常奇妙的感觉,特别不适应,受宠若惊吧。你就感觉不配(笑),也会有成就感,更多的还是有点羞愧。

我其实去年就参加了《一年一度喜剧大赛》,但当时海选就被pass了,那时候确实也没准备得特别好。今年可能因为去年有了一点点经验,就稍微能确定一点。

而且我是想当演员的,因为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表演,包括后来上台讲单口(喜剧)也算是一种表演,我很喜欢在台上演的感觉。

以前初高中包括大学,学校各种联欢会我都会上台表演一下小品什么的。因为都是同学,我一点也不会紧张,属于人来疯那种。大学的时候参加小品大赛,也只是上台前紧张一下,但是大家一笑之后立刻就不紧张了,立刻在台上就耍起来那种。

我很少遇到冷场的时候,大家经常都笑得很大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感觉像是个天赋吧,但是确实现在也不太知道,因为没法站在旁人角度来看自己好笑在哪儿,到底是说的话好笑,还是可笑,不知道(笑)。

有人说我节奏感好,更多说我风格奇特,这种评价也说不上是什么好评价,也不知道奇特在哪儿。

所以过去一年我非常卖力地训练了自己的台词能力,平时说话体现不太出来,但是演出的时候,正儿八经说起话来还是比去年能强一点。

我其实没想到今年会是这个赛制。我以为还跟去年一样分大队,我最开始的计划就是过了第一轮,逮到一个大队,在里边生根发芽,怎么也不走了。最开始是这么想,想得特别美。

当时看到像其他组,像某某某和老师好,都有两个成熟的作品,我还想说他们太不善于规划。我把我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第一个作品上,然后一进大组,他们说啥我听啥就完事了(笑)。

结果没有想到每一轮都要自己写。《一年一度喜剧大赛》对创作能力的要求还是很高的,(我们)刚开始几个作品效果都超出预期,后面就比较有压力了,能力不足,经验也不太够。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因为我本身安全感不是那么强,刚开始我是只相信自己的那种人。像《少爷和我》是创作了两个月的时间,每一句台词我都去琢磨,几乎到了每句话说几个字都要纠结一下的程度。包括有时候哲华会按照他自己的语言习惯调整一些词,我也会担心他调整完之后会不会跟以前的意思不一样,我都会重新再考虑。

因为时间充沛,稿定下来之后,距离录制还有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在我心里这个行为是可控的。

但到了第二轮就不行了。《警察和我》直到进景了,稿才定下来。对我来说一切都是不可控的。当时我也因为压力挺大什么也想不出来。《警察和我》里边好多梗都是哲华提供的,比如经典的一寸照就是他想的。那个太好笑了,当时都笑趴了。哲华说的这些东西我都觉得挺好的。

从那之后,我对自己也没那么执着了。我觉得他说得好,那就直接用,我自己也放开了一点。越到后面这种感觉越强烈,这件事就是教会我,特别是在创作上面,必须完全相信搭档,你才能搞出来好的作品。

演出那天我也不管了,上去演就完事了。结果最后现场的反馈感觉还可以,那时候我就想,是不是不能把所有东西都掌握得那么死呢。是不是不应该太在乎呈现出来的效果是什么样,还是要跟当时的观众去进行交流,全身心去演这个角色就完事了。

天放是哪个电视剧,天放是哪部电视剧中的人物(2)

鑫仔在《警察和我》中

2

我跟哲华的搭档是挺偶然的。在他之前,我也换过几个搭档,后来导演组觉得《少爷和我》这个本子还挺好的,就想能不能找一找,看哪个演员觉得这个本子也还不错,大家可以一起再排一排。

那天是集体匹配,所有没匹配到搭档的演员都会去。我当时第一个匹配到的就是张哲华,我第一反应他有点冰霜王子的感觉。他不太爱说话,但是他不是脑袋没有东西,能感觉出来他在思考。他在想这个本子哪哪好不好,他觉得好或者不好也不会当场说,他会先琢磨,我就觉得这个人挺靠谱的。

这一点对我来说就特别好,我本身也特别喜欢安静,我的节奏也是反应半天才品出味来。哲华本身也挺幽默的,他当时读这个本的时候,现场还加了几个梗,那个无情的雨啊,就是他第一次读本当场加的。他都没事先看一眼,就是读读读,读到那儿,我那括号是耍帅,他当场就加了几句。

我们在性格上也比较默契,都是属于慢热的那一类。我们俩一开始都不会聊作品以外的废话。创排的时候在一个屋里边,如果有一个旁观者来看,一定会奇怪这俩人怎么半天也不说一句话。

所以我们直到二三赛段的时候才熟起来。可能也是因为同甘过,也共苦过吧。像《少爷和我》那天录完之后,观众给的反馈特别好,就特别开心。

但到《警察和我》的时候,创作上遇到了挺大的困难。首先是我意识到没有分大队这个事,三周之内写一个本,突然压力陡增。当时主题是断舍离,我就想写一个人想撇掉自己身上坏的习惯,但我想表达的是,不管你能不能丢掉这个坏的习惯,你都别忘了自己是谁。

这个概念非常宏大,很难通过十分钟的作品来展现出来。当时不知道,也没经历过,就觉得自己肯定行。结果一直到录制前的四五天,就只写出来两番,非常绝望。最后那几次展演跟哲华都是拿着本子上去读。

哲华跟我说过,我们组队之前,他跟其他人组过,很少遇到好笑的本子。直到《少爷和我》的时候,才几乎每一次展演观众都笑得很开心。那几天展演《警察和我》,虽然他没有说,但是我看得出来他的回忆在攻击他。

我就特别难受,因为本身写这个是我一意孤行,就感觉有点拖累他了。一直到进景里的时候,第三番跟结尾相当于是糊弄出来的,心态上没糊弄,但观感上这个东西像是糊弄出来的。我俩就呆站在景里,没有演的*。

这中间还有一件事我印象很深,是一次展演的时候冷场了。当时本子还不成熟,我是线下演员我知道,所有的东西都要去试,从头到尾没有人笑都很正常。但是哲华不是线下演员,他没有这种经历。那天展演的时候我觉得他有点失去信心。演到后来,一个桥段是他冲出去要跟毒蛇帮决斗,我说你站住,他站在门口我们俩一番对话。但那天我喊站住,他没有站住,直接冲下台了(笑)。

我在台上一个人分饰两角,演得乱七八糟。但我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我也没觉得什么,我特别理解他。我最开始演线下从头到尾没有人笑的时候也慌,后来熟悉了,大家没有人笑,但我们也能知道这个点是OK的。哲华平时演影视剧,他没有展演打磨本子的经验。

所以读本子对于哲华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心理冲击,对很多演员都是。他们会想在展演之前就把词背下来,这是他们对自己的要求——我作为一个演员不能上去念稿。但对我们线下演员来说,就是知道今天我来是来试本子好不好的,不是试表演的。

所以对于专业的演员来说,迈这个槛就很费劲。那天他可能心里有点崩溃,有点接受不了,就直接冲下去了。

我一点都没怪他,我特别理解他,同时我还有点愧疚。不过好在最后我们还是把这个东西弄出来了。《警察和我》录完之后,就感觉我们俩不再只聊本子上的事,几乎就是无话不谈了。

天放是哪个电视剧,天放是哪部电视剧中的人物(3)

《警察和我》

3

我跟哲华都是鞍山人,但我们的成长路径其实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印象中鞍山的冬天特别冷,色彩比较少,大部分都是黑白灰色,给人一种典雅的感觉,我特别喜欢那种氛围。因为我这个人本身比较安静,我特别喜欢下雪时候,在学校外面那条路上走,周围全是铁艺的栏杆,冰冰冷冷的。

可能这种环境下人都会变得挺幽默的。假如我在夏威夷,到处都是鲜花水果,每天就很开心,我也不用讲什么笑话。但在那种环境下,天气给人的感觉比较沉,就会想讲一些开心的事,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我是那种从小就喜欢接老师话茬的学生。大概是从初中开始,我们班转来了一个特别幽默的男生,他就是不停接老师话茬,但老师又特别喜欢他。他每次接话茬,大家都笑得很开心,我就觉得我也要来,我也开始接话茬,大家也都笑得很开心,但老师不喜欢我。我大概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培养起一些幽默细胞的吧。

很多人都知道我开过澡堂子,那是在我大学毕业干了三年会计之后。我大学学的是财务,做了三年会计后觉得这个工作不太适合我,憋得慌,就想做点自由的事,做自己的主人,就想着做点生意。在东北开澡堂子跟烧烤店一样是特别稳妥的选择。

结果没想到,澡堂子比会计还困住人。离不开吧台,一干就是六年。完全没想到,感觉人生最美好的六年经历了同一天。

但这段经历对我影响也很大。我开的是那种大众浴池,特别便宜。洗澡对于北方人来说几乎就是跟温饱同等重要,尤其冬天的时候,家里有热水器也愿意来洗。我们家那个搓澡师傅搓得很好,有好多人是大老远奔着我家搓澡师傅来的。

还有很多周围的邻居,有一些你看他人就知道是生活在温饱线上的。他有时候跟朋友打电话,在那儿坐着抽烟、发呆什么的,你会看到他们对生活,对人生,有一些基本的*和需求。这我之前是没有经历过的。

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在象牙塔里面,对社会也是不太懂。大四实习的时候在一家证券公司,做一些虚头巴脑的工作。维护一些大客户,证券公司的大客户都是那种谈着百万、千万生意的人。

因为当时又没毕业,整个人都特别虚,尤其是我大学还是学生会主席,有一些虚头巴脑的名誉在身上。当时整个人的状态就是,今天要给那个两千万的客户打个电话,其实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那时候就觉得我以后的工作也是要跟这些人打交道的,怎么怎么样。十分幼稚,现在回想起来特别可笑,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后来开澡堂就感觉自己能看到了生活的本质,从一些人的身上,你就看他坐在那儿抽烟、发呆,就感觉你能感受到点什么,但你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印象很深的一件事是,当时楼上有一个邻居跟我年纪相仿,每次来特别大方,跟别人一起花起钱来也不会拘着,请朋友这个那个。结果后来有一次他突然穿着一个贼破的棉袄,满脸全是黑的进来。那天我突然吓一跳,特别震撼,才开始跟他聊天。

他在鞍钢上班,工作要下到一线去做。其实他工作特别累,但是以前见到他都是跟朋友一起,打扮得特别光鲜,但自己的时候就弄得脏兮兮的。我觉得他这不算是好面子,就是不给朋友压力,感觉他是那种自己很累,也不愿意跟别人诉苦的人。

后来澡堂子被我干*了。现在想想,如果澡堂子不*,可能这辈子就开这个澡堂子,就在这长死了。

天放是哪个电视剧,天放是哪部电视剧中的人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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