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后的她在一个琴行当钢琴师,教学生弹钢琴。本来生活平平安安过下去,也就相安无事。
谁知遇上了周文瑄,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让李静死去的心又点燃了,让她重新看到了生活的希望。
后来的剧情中,我们也可以看到,她还给周文瑄送上纸折玫瑰,并且在玫瑰中写了一些甜蜜的话,比如“你今天一共对我笑了5次。”“今天在你家喝的水杯,会是你曾经用过的吗?”
但是,周文瑄并未接受李静的爱意,因为这是他的家庭底线。周文瑄对李静的关心,不存在男女关系,仅仅出于同情心,出于感恩回报。
于是,周文瑄帮助李静例行检查完身体后,从护士进来看到她倒在地方开始,她的心里就已经播下了复仇的种子。
这是李静出现的第一次思想波动——复仇。
后来周文瑄好心送李静回家,快到家的时候,周文瑄通过后视镜关切地看了李静一下,然而李静送给他一个并不善意且充满仇恨的眼光。
我们看到,李静面对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场,不仅要面临着证词不足的被动境况,而且要面临着社会舆论的广泛关注,但李静依然下定决心要起诉周文瑄。
为什么呢?因为两点:
在李静小时候遭遇到了妈妈男朋友的性侵,更可恶的是,她妈妈看着这一切,却并没有出手相救,这让李静对男人产生仇视感。这对于李静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然而更大的打击是,她爱上了一个男人周文瑄,但是周文瑄并没有接受李静。
两件事件的重叠,让李静下定决心要报复身边这个自己爱着的男人,因为在她看来,公平正义就是伤害对等,因为她已经受够了伤害,不想再被伤害了,必须要通过伤害别人抹平自己心里的创伤。
正如她阐述案发过程所言,“我挣扎越大,他越用力抓我。”
这是一种与伤害的对抗。
第一场庭审结束后,李静竟然表达了“我不想告了”的想法,影片中没有说明为什么,也许是面临记者的围追,内心撑不下去了。
不过在他人的鼓励下,她还是坚持要告下去。
在第三场庭审时,当陈志天最后询问周文瑄,“如果你是无辜的,李静小姐为什么何要毁你清白?”
镜头此时给到了李静,李静听到这个质问后,内心是不平静的,当时她并没有看周文瑄,因为她害怕周文瑄的回答,她的内心有所犹豫,所以她把眼神收回到自己下前方,因为她在反思自己。
这是李静的第二次思想波动——犹豫。
这种所谓的公平正义,对别人又是否公平正义?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人又是否公平正义?
再看后来周文瑄被宣判罪名成立时,李静表现出来的感情,是无奈,是仇视,但并没有宣泄后的欣喜之情。
真正的爆发还自于李静的亲生母亲的上场,把一切丑陋全部揭露出来。
因为李静遭遇到了妈妈男朋友的性侵,而且被妈妈无视。
但是她妈妈竟然还在庭审上撒谎,当她说是被孤儿院里的一个男护士侵犯时,此时的李静彻底愤怒了,但是强制将这种感情压抑在心里,不过她的面部表情袒露无疑。
这是李静的第三次思想波动——愤怒。
李静非常平静地讲述了妈妈男朋友性侵自己的过程,在表面平静的下面,是内心巨大的伤害。
最终还是爆发了。
“为什么你们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为什么我不可以?”
“为什么你们可以得到爱我就不行?为什么我唯一的爱情你们都要剥夺?”
在李静撕心裂肺的呐喊中,把她心中的伤害全部发泄出来,这也是她为什么一定要起诉周文瑄的根本原因。那就是一定要让伤害她的人也受到伤害。
这也许就是一位弱势者心中的公平正义,因为她无法通过正当的力量维护公平正义,只能通过这种另外的方式惩罚他人,以此抹平自己受伤的心。
03薛肇文:公平正义在于追求辩护利益薛肇文的父亲是大企业家,作为一个富二代,同样继承了父亲的利益最大化基因,无论是企业经商,还是在法律服务,都是追求利益最大化。
陈志天的朋友在介绍薛肇文时这样说道:“不赚钱的案子他是不会接的,他打的每一场官司都未曾输过”。
正因为这样法律观念,所以薛肇文和希尔律师事务所的价值观相吻合,他也在那里干得风生水起,逐渐成为头牌律师。
在薛肇文看来,所谓的公平正义就是为客户洗脱罪名,赢得应有利益。所以他欣然接下了周文瑄的案子,因为片中的周文瑄是香港名医,家庭条件不错。
周文瑄为了自己的声誉,肯定愿意花大价钱聘请律师洗脱罪名。
可以说,薛肇文冲的就是周文瑄的钱而来的。
当宣判结束后,周文瑄问薛肇文自己成功上诉的机率有多大时,薛肇文回答说:“这要看你牺牲有多大?”也就是暴露周文瑄和李静之间真实的关系。
在薛肇文看来,隐私无关紧要,伤痛无关紧要,紧要的是胜诉,紧要的利益。
后来薛肇文还采取了跟踪陈志天的手段,拍摄到了陈志天和李静私下接触,并将此制作成了机密档案,这可以为自己赢得胜诉打下基础。只是最后用不上了。因为真相就是自己的辩护对象并没有性侵。
纵观整个影片,三个人都在为所谓的公平正义努力拼搏,寻求属于自己的公平正义。
不管是什么出发点,真正的公平正义其实就是事实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