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当年,这可是一项不亚于“每周一篇十万加”的KPI。
1964年1月的某天,摄影师蒙紫进入大庆油田区,立刻被热火朝天的工作氛围所感染。
“大庆人朝气勃勃,忘我劳动的热情,激动着我……一天清晨,我随钻井大队长王进喜同志去看一口打得笔直的油井的固井战斗……工人们都站在自己的岗位上,紧张忙碌地工作着。”
“大跃进”时期,江苏省邳县红旗公社连夜收麦子。
不止是“从摇篮到坟墓”,就连职工们的休息时间也被共产主义建设承包了下来。
“义务劳动日,哪有什么休闲”。有人戏称,那些整天为工作疲于奔命的人是“无法无天”——既没有《劳动法》保护,也没有星期天。
北京火车站前,周日的“五讲四美”义务劳动。
“一五”计划期间,黑龙江鹤岗煤矿的矿工们下班后进行太阳灯照射。
1994年以前,由于周末只有一天假,很多活儿都得堆在这天干:换煤气啦,洗衣服啦,逛街买菜看老人啦,人人都忙得跟打仗似的。
“战斗的星期天,疲劳的星期一”成为当时一种流行说法。
对外界的好奇与向往,则使得介绍“世界真奇妙”的《正大综艺》成了当年最火爆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