蒿瓜的营养,蒿瓜是感光食物吗

首页 > 健康 > 作者:YD1662022-11-24 09:31:52

大办食堂 ——百度图片

第八节

艰苦卓绝,母爱的力量是惊人的

妈妈给我最早也是最深的印象,是看到她步履沉重地回到家里坐到板凳上的时候,捋起自己的裤脚,用手指头去按一按小腿上的肌肉,那看上去白白胖胖的腿脚,一按一个坑,后来这种坑越来越深,按下去的肌肉迟迟的不回弹。

妈妈脸型清秀,身材匀称,端庄秀丽这个形容词给她是恰如其分的。我记忆中妈妈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那件她自己亲手做的蓝竹布褂子,打了好多补丁,洗得都发白了,看上去,身腰和姿态总是透出一种美感。

我不知道,妈妈这么劳累,吃的是最差最少,怎么在这个时候反而变得又白又胖的。那时五六岁的我,懵懵懂懂的,不知道怎么回亊,光听大人们说黄病浮肿什么的。我不知道什么叫浮肿,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浮肿。

后来我也曾疑惑,可是为什么我们都没病倒,没得黄病,偏偏就妈妈一个人得了那么重的病呢?

那是因为妈妈长期营养太差,而付出又太多的缘故。妈妈太苦了,身上的担子太重了。是妈妈一人承担了家里全部的田间农活,养瓜种菜长粮食,全靠妈妈;还有全部的家务活,烧火做饭、洗碗洗菜、拾草、挑水全是她;再就是全部的针线活,全家人穿的衣服都是妈妈做的。从早忙到晚,手停脚不住,根本就没有能空闲喘口气的时候。

光是用水这一项,就不是现在用惯自来水的人们所能体会的。因我家是住在一个地势较高的庄子上,离河边有一百多米远,吃水用水都用木桶去挑或抬,一担水一二百斤重呢,要是下雨路滑,就更吃力了。

妈妈的体格本来并不强壮,身体略显单薄。脾气温和,性格比较柔弱,甚至有点懦弱,根本不是刚强泼辣型的。而在我们的感觉当中,总是看到她那么能干和麻利,而严重忽略了母亲单薄和柔弱的身躯上那些繁重负担,光依赖她为我们提供吃的穿的,以为妈妈有无穷的能力,却没想到她是多么艰辛。我们像一群没出巢的不懂事的小鸟,趴在窝里张着大嘴光是等着妈妈来哺喂,而我们这是五六张嘴呀,何况还有一个病重的父亲那艰难的料理和那无底洞的医药费。

那时候,父亲病情越来越重,不仅不能工作,任何家务都帮不上手,因为手术,锯掉了腿脚,整日只能瘫在床上。我们全家八口人,生活的重担都压在妈妈一个人身上。我上面的四个哥哥姐姐还在读书,我三弟已经几岁了,还要吃奶;而最小的弟弟才刚出生几个月,更要照顾。

这么重的负担,带又着病,饿着肚子,妈妈是在为我们全家搏命哪。

除了没完没了的繁重的体力劳动,妈妈还要应对更大更难的问题——一家人的吃饭问题。总要想法填饱肚子啊!

吃食堂的时候,虽然都是稀粥光汤,但还算有那么一口充饥呢,公共食堂倒了以后,这一家人八九张嘴,全指望妈妈了。面对这饥饿的一群,只有靠妈妈去借,靠妈妈来省,靠妈妈想办法 ——

困窘到没有一点办法的时候,会不得已向在城里工作的几位亲戚寻求帮助。母亲的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都在大城市工作,官职都不低,条件自然比我家好得多,但凡写信去求援,他们每次都会寄一些钱和粮票来,这种接济或多或少,确实帮我家解决一些问题,而且这种帮助一直持续父母亲去世。

亲戚的接济虽然是雪中送炭,但对我家这巨大的穷坑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在平常缺粮断顿时,总免不了跟人去借,去跟那些家底好,余粮多,人口少的邻居们借。先是跟近亲借,本庄借,后来但凡能够张口借的都去借过。这种荒年,大家都穷,向别人家借东西,特别是借吃的,是多么的为难哪!父亲当年做地方干部时是那么有威望,母亲平常是那么受人尊重,总是尽可能的去帮助别人,从没有过向别人索取过什么,现在大家都没吃的,怎么好意思拉得下脸来向别人张口呢?

可是,想到病瘫在床上的父亲,想到我们这一窝孩子,母亲还是硬着头皮去一家一家的借!三升五升,也有一升半升的,好在没有一家不借,没有一家子推托,这可真是不容易,之所以肯借给我家,其实都是看着母亲的人品好,是父母亲多年来的对别人的帮助,人家很大程度上也是知恩图报啊。而我们借了,总是及时归还给人家,每次还的时候,总是故意多还一点。

求借是暂时的应急措施,而饥荒则是长期的。当时,地方政府每年对我家也有一点救济,但很少,根本不够支撑一个月的。那一点米、一点面、一点麦采子,或是几块钱,只能够度上几天。妈妈便在仅有的粮食上动起了脑筋,在米面里多加一些青菜或野菜,在粥锅里多放些水,往往半升米就能做出一大锅粥来。母亲总在不断地想方设法,煮采子粥时,多熬一些时间,粥便会黏稠一些,不那么稀了;除非家里到亲戚做点干饭待客,其余每天都是煮粥。本来够三天吃的粮食能让我们吃上十天。

妈妈不仅在搭配方法上拼命节省,更会习惯性的在自己吃的份量上,来为我们多省出一口两口。那些情景我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是揪心的难受。

但面对严酷的春荒,母亲实在支持不住了。

我看过《动物世界》,看过刚出壳的小鸟,叽叽碴碴的叫着,伸着个大脑袋嗷嗷待哺,它们的母亲飞到外面去给它们找吃的,一趟一趟的飞回来喂它们,至于在外面飞了多远,有多么辛苦,小鸟是不懂得的。

它们可能都没想过妈妈是怎么捕到食物的,更没想过,妈妈能不能在外边捕到食物。

蒿瓜的营养,蒿瓜是感光食物吗(9)

蒲公英——自拍图片

第九节

贫病交加,妈妈终于支撑不住了

怎样才能度过春荒,接上麦收,是妈妈最焦心的问题。

实际上,我们吃的每一顿饭,都是妈妈心血。今天吃什么,明天还有什么,家里的粗糠有多少,外面的野菜去哪里挖,都是要妈妈用心盘算的。

即便是妈妈把饭做好了,也生怕我们不够吃。总是在在旁边看着,要等我们全都端上碗吃起来以后,妈妈才盛上一碗稀的吃起来,而我们这些不懂事的,自顾自吃了两三碗,锅里的粥全都吃光了,锅底被我们刮的嚯嚯响,转头看时,妈妈正慢慢放下手中的空碗,我们这才知道,妈妈这一顿总共就只吃了一碗。而我们都是吃的三碗哪,妈妈这一碗稀粥怎么够呢?

其实,也不是我们都不知道顾及妈妈,是自己不争气的肚子也是太饿了,一旦等到饭熟,都是狼吞虎咽的,就顾不上妈妈了。我也曾谦让过,在锅底下给妈妈盛了一碗比较稠一点的粥,可妈妈把碗面稀的喝掉以后,把底下干米粒的留下来,又倒进我三弟的碗里。

可以说,不管吃什么东西,最好的总是是我们吃,最丑的总是妈妈吃。妈妈是吃得最孬,也是吃得最少的。比如偶尔弄了一点米烀了一锅野菜,盛饭时,母亲总是把带米的野菜盛给父亲和弟弟,自己碗里盛的全是野菜。有时煮胡萝卜饭,母亲往锅里掺了一把米,总是把有米的饭盛给我们,自己吃的全是萝卜。

有时候也能吃到面糊糊,这是细心的妈妈把碎米收集起来,磨成米面粉,搂成糊糊,来给我们改善生活的。香甜的米面糊糊盛到碗里,我们三口两口就扒拉下肚了,看见还有沾在碗上的,我用筷子刮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在我放下碗后,看见妈妈又拿起我们的碗,用舌头去舔那粘在碗里残余的面糊糊,舌头够不到的碗底部,母亲就弯起指头去碗里仔仔细细地刮,刮一次,就把弯起的指关节送到嘴里吮一次。

那首《懂你》的歌,那位母亲舔碗的背景镜头和我的记忆是多么的相似。

妈妈吃的这么少,又吃的这么孬,*活却又那么重,怎么吃得消呢?人们常拿老牛做比方,说“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来赞美那些有奉献精神的人,可妈妈是不吃草也挤奶,不仅挤奶还要干活。

何况妈妈不是牛,没有牛的力气,也没有牛的体格,妈妈不是铁人。

超负荷劳动加上长期饥饿营养不良,妈妈在这过多的付出之后,本来就很柔弱的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了。妈妈的黄病越来越重了,病魔不失时机地向她袭来。

原先只是腿脚有点肿,后来脸上、身上也开始肿了。本来妈妈就属于黄白净的皮肤,现在黄得就像一张草纸,一双腿肿得跟冬瓜似的,已经没有力气干活了。即便这样,家里的亊情还是在强撑着做。

父亲坐在床上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那时不用说是看病,连起码的食物都没有,邻居送我家一点大麦蓬糠,还要分几天吃呢。

有一天,妈妈看见别人抽旱烟,突然提出向人家要烟吃,妈妈以前从不抽烟哪!妈妈接过人家的旱烟包,竟然伸手掏了一把烟丝塞进嘴里,嚼了嚼就吞下肚了!我还以为是妈妈饿了才吃的,后来才知道,这是得了黄病的人的一个典型特征,想抽烟并且想吃烟丝和烟末。我可怜的妈妈,自此就得了嗜烟病,以后就一直抽烟。

妈妈肿得越来越粗的双腿已迈不开步了,终于病倒了,躺到床上。

我记得妈妈曾经躺在堂屋的门板上,这是很可怕的情况,因为那时候风俗是,一旦觉得人不行了,才把家里的门板除下来,用板凳搁到堂屋里,让垂危的病人躺在上面。也就是说,人要死了,在临咽气入棺之前才会这样做的。

那时得黄病的人很多,庄上已经好多人得了。草堰口的四姨娘一家人全部得了黄病,四姨娘病得最厉害,她的二儿子唐河还得了严重的青紫病,这种病不能吃青菜,一吃就犯病。脸变黑,全身发紫,这是长时间没有油水,没有营养造成的。我的三弟也致了病,从此不能吃青菜,哪怕锅里有一小片青菜叶子,他一吃就会呕吐,到现在几十年了,仍然是这样。

后来妈妈没有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就挨过了那一劫。是她四十岁的生命力还没到耗尽的时候,还是她悲怆的磨难历程远未走完?还是不能扔下病瘫在床上的父亲和尚在哺乳中的小儿子?

妈妈的人生使命没有在这时终结,她的一窝雏鸟还要靠它哺育呢,妈妈不能死。

后来我想过,如果那次妈妈真的病死了,我们家至少有两三个人活下来。

妈妈挺了过来。但她最小的孩子,却没能活下来。

蒿瓜的营养,蒿瓜是感光食物吗(10)

蕖蕖菜——百度图片

第十节

粮尽乳干,最小的弟弟不该来却更不该跑掉

麦收前的春荒时期特别漫长。正月底,各家就断粮了,接下来,二月,三月,四月,必须要熬过这几十天,才能接上麦收。饿了两个月后,人们就都跟霜打似的,一个个都是面有菜色,黄皮包骨头,三条筋縏嗓子,看上去都显得又黑又瘦又丑。

别人说我,嘴都瘦得尖起来了,何止呢?真实的形象是,腿细颈细膀子细,嘴大头大肚子大,我已经瘦得脱形了。

饥饿难耐只是感觉,营养不良则是实际结果。没有进食,就没有力气。

倚靠在墙根底下晒太阳,坐在那里发呆,是从早到晚的常态。

坐在墙根下,就会四处张望,会去数那前后三庄的烟囱,能有几家冒烟的;也会坐在那里听前庄后庄的哭声,听声音,就知道又有哪家死人了。

前庄的哭声小了,就知道后事已经处理完了;而河东的哭声突然大了起来,就知道那是刚刚死了人。

但是,哭声听起来虽然很悲伤,但声音都不大,持续时间也不长,因为她们大都没有什么力气来大声嚎哭了。

我们一般也不去看,因为没有力气走过去。死掉的大都是身体不结实的,年纪大的和身体弱的,也有小孩。棺材是谈不上的,通常是一张芦席,两头一折,裹起来埋掉,大多埋都不埋,很小的孩子就被扔到乱坟场里。做这种事的(仵作)有一个专业户,是南庄一个姓晏的,是个半瞎的老光棍,阴鸷的眼神看得人直发怵。所幸我没有成为他的处理对象。

但我最小的一个弟弟,却在他的手里最终消失了。

生不逢时,就会遭受命运的残酷。在这样极端困难的日子里,他来到了人世间,短短十多个月,就终结了他悲惨的命运。

贫病交加的妈妈,对他的到来没有一点畏难,尽管自己严重的营养不良,已经得了黄病,但妈妈还是满脸的喜悦,月子地里几乎没停止干活,只是用一只大手帕把脑门扎了几天,还是跟一个强劳力一样,什么事情都做,动作更加利索干练,仿佛生活里全是阳光与美好。

而这个家庭的新成员偏偏又是那么的可人,他静静地坐在窝篮子里,几乎从不哭闹,有人一逗他就笑。特别是他那白嫩的脸蛋,灵动的眼睛,真是谁见了都会喜欢,这可能也是妈妈开心的一个原因吧。

父亲给他起的名字是个“跃”字,我想,肯定是借了前两年大跃进这个伟大字眼,国家建设的跃进,是民众刻在心底的希望。

而六一年夏天出世的小生命,经历的恰好是最困难的时期。虽然夏收连着秋收,以及春节这些阶段,多少有些粮食储备,但大部分的主粮却是杂粮和野菜,生活条件营养条件已经是差到极点了。而六二年的春季,这个饥荒的最高峰,是个真正的夺命焦点,妈妈身体最差的时期,却是他最需要哺养的时期。

妈妈身体浮肿已经好长时间了,正月底两腿就肿的拖不动了,再经过二月三月两个月的拖累,到了三月底,妈妈的病情越发加重,加上没有吃的,奶水下不来了。

没有奶水,能有面食喂养也行哪,但是,哪有呢?喂小孩通常是用米粉,是把大米的磨碎用水和好,在钵子里炖熟成糊糊,然后在妈妈的嘴里渡一下,再把温热的米粉糊糊用调羹喂进小孩的嘴里。

而大米以及米粉面粉所有的各种精粮,早在正月底就已经没有了。

我们吃的都是粗糠和野菜,而粗糠和野菜也吃不饱啊。妈妈和我们一样,只是比我们吃的更少更差。

妈妈没有奶水,家里没有米面,看着这个几个月大的小宝宝,只能光是叹气掉眼泪。

同时,妈妈还要每天拿出更大的力气,去挖野菜,去磨大糠,因为还有我们几张嘴呢!

终究是维持不了了,怎么也绷不住了。妈妈崩溃了。

窝篮子里的小弟弟,已经变得又黄又瘦,一双眼睛无精打采。他哭,声音很小,幽幽的,妈妈把他抱在怀里哄,他安静地垂下眼皮,怎么逗,他也不笑。

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就在这三月的一天下午,我听到了妈妈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们不知所措,惊愕地站在旁边,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

妈妈哭了一会就没大声了,只是紧紧地抱着小弟弟,在那有气无力的抽噎。

后来,那个瞎眼老晏来了,我一见,“哇啦”一声大哭起来,知道弟弟马上就要彻底离开我们了。

老晏自带了一张芦席,妈妈把弟弟瘦小的身躯用包被裹好,抱在怀里不肯撒手,被那个老晏像是抢夺似的,一把拽过去,放在芦席上,只几下就包折完了,捆上草绳,并叫妈妈坐在长板凳上,从妈妈的腿裆里穿过,嘴里念叨着什么,挟在臂弯里,出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最小的弟弟没了,人世间只给了他十个月的短暂生命,他的名字里虽然有个跃字,但他却没能和我们一起,跃过那凄惨的饥馑岁月;没能经历后来的文革运动和改革开放;更没能和我们一样,体会当下这种只恨营养过剩的饱暖生活;没能像我们一样,看到满桌喷香的饭菜都显得那么的淡然。

而我们能活过来,不是自己命大,也不是身体素质好,而是全赖妈妈的庇护,是妈妈独自支撑了这个家庭,用她的辛勤的劳动和生活的智慧,几乎是独自承受了这些年里巨大的苦难,把我们这个家维持下来,才使我们的生命才得以延续。

蒿瓜的营养,蒿瓜是感光食物吗(11)

槐树花——百度图片

第十一节

槐树开花,麦黄就指日可待了

最小的弟弟跑了,但妈妈的心也碎了,天天哭,抽抽噎噎地哭,只要从外面一回到家,就忍不住哭。妈妈伤心的哭声整整几个月都没有断过。(称幼儿夭折为“跑了”,是淡化悲伤的地方专用名词)

但是,妈妈只要走出家门,就会强打精神忙碌起来。种瓜,锄草,挖野菜。不过,动作慢了许多,就连锄草这种不算重的活,她干了一会便要拄着锄头柄歇歇喘口气。

我们也能帮着妈妈干点活了,虽然稚拙,但多少也能替上一点手脚。往水缸里挑水已被哥哥姐姐们承担了。

但是,家里绝大部分活还是要靠妈妈来做。吃的问题,还是要靠妈妈想办法。

看看田里的麦穗,才刚秀出来,还没灌浆呢。吃什么,仍然是最发愁的。

那天,妈妈一大早跟我说,今天有好吃的了,槐树开花了。

妈妈叫我到家里去搬个大凳子,摆到屋东头的小槐树底下。我爬上大凳,伸手就够着那一树的槐花了。

我凑上去一闻,满鼻子的清香味。那槐花一串串,一簇簇,挂在碧绿的小圆叶之间,像是聚集在一起的小白蛾,虽然不会飞,却是那么的鲜活。

我使劲用手抹,开花的,打朵的,全都抹了下来,虽然树小,也足有半篮子。

由于份量不少,妈妈把它放到锅里淖了一开,与韭菜一起,炒了给我们吃。

这可是几个月来最好吃的一顿野菜了。

妈妈还告诉我们,槐花吃到嘴,离麦黄就近了。

可不是嘛,在几天后又一次采食槐花时,我惊喜地发现,与槐花一起炒的,还有那清香扑鼻的青麦仁。

吃到麦仁了,我们接上顿了,我们有救了!

那青青的麦仁,吃在嘴里软软的,糯糯的,那种香甜的美好感觉,是什么高档的贡米也比不上的。

这种青麦仁,是蔉麦的颗粒,在它丰浆而未干浆变黄之前,摘下它的穗头,从皮壳中搓出来,最先吃到嘴的。它应该算得上是三麦当中最早迎接饥民的先遣使者,是名副其实的救星。

嘉禾五谷,天地精华,终于赶来济世救人了。

蔉麦(音蔉gun),也就是元麦,是一种夏熟农作物,外形和大麦相似,但芒刺较少,颗粒与小麦差不多,它比大麦早熟两周,比小麦早熟近一个月,因为在三麦当中成熟的最早,是名副其实的救命食粮。

蒿瓜的营养,蒿瓜是感光食物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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