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男朋友见家长的第一天,他就和村里的寡妇睡到了一起。
我任由他绿帽无线叠加,不吵不闹,甚至亲手把他送到别人的床上。
他不知道,从一开始他就只是我用来对抗宿命的一颗棋子。
……
快捷酒店的大床房里,陆鸣跨坐在我的身上,满头大汗的想要解开被我捂住的牛仔裤纽扣,眼底充满了疯狂和情欲。
我的T恤已经被他推到了胸口,发育良好的身材半遮半掩,晃得陆鸣的眼神越发像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
身上都是他啃咬过后留下的口水印子,我们交往一年,除了没跨过最后一步,几乎做遍了所有亲密的事。
今天是他的生日,喝了酒之后他明显没有平时有耐心,语气里透着急躁和不耐烦,清秀的眉也皱了起来。
“柳晗你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嫁给我永远跟我在一起的吗?你都是骗我的?根本不爱我?”
我当然爱他,从小到大我容貌平平,还长了一脸雀斑,只有一副天生的好身材还有两分看头。
陆鸣是唯一一个主动追我,还对我呵护备至的男人,在他一次次的温柔攻势下,我早就沦陷其中。
在我们柳家村有一个祖传下来的风俗,村里的女人必须在二十岁之前带男人回去,拜过‘白娘娘’才能把自己交出去。
白娘娘见证过的爱情是容不得辜负和背叛的,背叛者会受到严重的惩罚,一直以来很少有男人能经过考验。
我比陆鸣更着急,因为我没有时间了,在这个暑假二十岁之前得带他回去交差,不然就会得一种折磨人的怪病。
村里从前有人二十岁还没带男人回去,最后浑身长满怪疮受尽折磨而死,惨不忍睹。
我试图安抚生气的陆鸣,不顾整理凌乱的衣服,可怜的看着他:“不是这样的,我当然爱你,愿意给你我的一切!”
“可是在这之前我想带你回去见我的家人,这是我们那里的风俗,等回去之后我一定会把自己交给你,好不好?”
陆鸣箭在弦上发动不了,我头一次见他爆了粗口:“操!穷乡僻壤屁事多!你就是找借口,老子不陪你玩了!”
我被他判若两人的模样震惊得愣在了床上,以前他很温柔,说话都轻声细语,从来没像今天这样过。
我想肯定是我太过分了,所以他才会这么失望这么生气。
见他拿上衣服要走,我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怕他今晚离开我们就会分手。
这一刻,为了挽回他,我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跪在他的面前解开了他裤子的纽扣……
从前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羞耻的事,也不太熟练,但好在陆鸣对我的态度还算满意,终于不生气了。
我按照他的指使做着取悦他的事,看他露出餍足的表情,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他好像对这些事很熟练,就像是跟人做过很多次一样。
可他说我们彼此是对方的初恋,这么久以来从来没骗过我。
我成功的安抚住了陆鸣,他也答应跟我回村子里了,就在这个暑假。
距离暑假还有一个星期,陆鸣每天都迫不及待想跟我回村里,我也很期待能让白娘娘见证我们的感情。
大二的课程不算太紧张,在这一个星期里,我们的感情更甚从前,他总是带我到学校的各个角落解馋。
除了上次在酒店我主动用过的方式,他还教了我一些让人脸红的新花样。
觉得害羞又刺激的同时,我心里的疑惑越发的大,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会这么多奇怪的东西?不会以前谈过女朋友吧?”
正掐着我的腰在兴头上,听到这话,陆鸣低声诱哄:“没有,我只谈过你一个,只爱你,乖宝贝,你身材真棒,我爱死你了……”
我喜欢看他为我沉迷说爱我样子,极尽所能的用仅有的优势取悦着他。
我很清楚,在容貌上我们是不匹配的,他是体育生,篮球社社长,身高一米八八,八块腹肌,长相阳光又帅气,家世还比我好很多。
而我,放在人堆里拿放大镜都找不出来,除非我穿露脐装和超短裙。
对,陆鸣注意到我的那天是校篮球赛,我顶替一个拉肚子的拉拉队员上场,穿着露脐装和超短裙站在第一排。
傲人的身材足够让所有男人眼前一亮,刚好那天化妆挡住了脸上的雀斑,距离太远,他大概没注意到我过于平凡的长相,整场眼神都拴在我身上。
当天篮球赛结束他就过来拿走了我手里准备递上去的水,很自然的要走了我的联系方式。
然后我们就很自然的在一起了,只是第一次约会的时候我穿得比较保守,他终于注意到了我不出众的脸,眼里有那么一点点失望。
不过这都不影响他对我好,整整一年,我收尽了所有女孩子羡慕的眼光,我想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可惜我还年轻,不知道这辈子很长,外面大城市花花世界的爱情和我们柳家村也是不一样的。
放假当天他连家都没回就买票跟我走了,只给他爸妈发了条短信说过几天回去。
他没有直说是跟女朋友回去见家长,我想应该是不好意思吧。
就跟我一样,在回去的前一天才给家里打了电话,说今天带男朋友回去。
在我们村带另一半回去是大事,非常严谨,我妈反复确认了解好半天才喜滋滋的应下来。
我想陆鸣应该也跟我一样家教比较严苛,等带我回家才会正式通知家里我们的关系。
我家比较偏远,下了火车之后转车到镇上,还得找车去村里。
通往乡镇的公交车上他一直都在玩手机,玩累了就倒在我的肩上睡觉,直到睡醒了他发现还在车上,路也变得颠簸,当时脸色就有些难看起来。
言语间多了几分抱怨:“柳晗,还有多久到你家?”
我怕他会觉得两家的家庭相差太远不开心,小心翼翼的哄着:“快到了,到了镇上再转一次车就到我们村,你再睡会儿?”
他不高兴的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又闭上眼睛继续睡了。
只是这次靠在我的肩头,他的手也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不顾现在在车上,肆意妄为。
还好大夏天的公交车里大家都昏昏欲睡,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让我紧张得出了一身汗。
直到下车,我捏着皱巴巴的短裙臊得满脸绯红,连忙拉着一脸坏笑的陆鸣下了车。
他的开心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到我们村只能满大街的找附近村子的三轮,还得碰运气。
不过通常到放假期间车不少,没那么难找,一是大家都得来接自家孩子,二是还能顺路赚赚附近村子学生们的外快。
我拉着陆鸣上了隔壁村大叔的三轮车,里面坐了不少来赶集村民。
狭窄的三轮车厢里,顶棚只是薄薄的一层布,挡得了阳光挡不住燥热。
难闻的汗臭混杂着各种难言的气息在车厢里蔓延,平日里这山轮车不用来拉人就是拉粮食和牲口,有味道很正常。
陆鸣的眉头越皱越深,捏着鼻子,脸上写满了后悔。
我低着头难受得不敢说话,因为后面的路他会更难受。
崎岖的山路让三轮车特别晃,能把人抖得离开座位半拉高,坐习惯的人还好,不习惯的肯定得晕车。
陆鸣还算有耐力了,毕竟是身体很棒的体育生,直到下车他才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他终于没忍住抱怨了起来:“早知道你家这么远我就不来了!”
可吐完后,他从我光洁笔直的双腿一路往上看来,愣是被两团高峰挡住没能看到我的脸,剩下的抱怨也就咽了回去。
剩下的路得靠走的,我拎着我们的行李箱走在前面,他在后面叫苦不迭,问了八百遍到底还有多远。
我的回答永远都是安抚他的那句‘快了快了’。
在哆哆嗦嗦走过一道两人宽的石桥之后,恐高的他终于绷不住了:“当今社会竟然还有这么偏远鸟不拉屎的地方,你是野人吗柳晗?到底还有多远?”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朝他指了个方向,已经暗下来的天边露出一片星火,像是一条蜿蜒的长蛇,那就是柳家村。
总算是看到了希望,陆鸣的脸色却没好多少,是因为受了一路磋磨,实在是好不起来。
就连我故意露出黑色蕾丝他都没了平时的热情,神色恹恹像条病狗。
天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我们终于到了村口,村里人早就等候已久,清一色穿着清凉的女人们眼神炽热的打量着新来的高大小伙子,像是春天里躁动的母兽,眼神比夏天的风还要热烈。
这是我们村的传统,每次有人带男人回来大家都会前来迎接。
至于为什么来的只有女人没有男人,那是因为柳家村历来女多男少,阴盛阳衰。
男人生来体弱多病,村里都是女人们当家,寡妇居多,就算家里有男人也不会出门。
原本累得要死的陆鸣在看到一群大姑娘小媳妇儿之后,当即两眼放光把所有疲惫都抛到了脑后。
他的眼神太灼热了,就跟第一次看见我时的眼神一样,不,比看我的眼神更加热烈。
咱们村的女人都很漂亮,特别是那些已经有过男人的,一个个媚态横生, 美得像是勾人的妖精。
我沉着脸拉起陆鸣就走,不想让她们有机会和陆鸣扯上关系,至少现在不行。
村里的女人很开放,嘴上也没边:“小晗不愧是大学生,真有本事,带回来的男朋友又高又帅,身体也好!”
“是啊,真让人羡慕,我也想要这样的男朋友,不知道晚上得多快活!”
“快别胡说八道了,别吓到人家!”
“他个头那么大,那啥肯定也大,哦不,是胆子肯定也大,哪那么容易被吓到?”
人群嬉笑声一片,你一言我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我忍不住拉着陆鸣走得更快。
而他面对那些过于开放的调侃只是微微愣了一下,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享受其中,昂首挺胸像是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
我妈和两个妹妹走在前面带路,脸色都不太好,看样子他们对陆鸣的第一印象不太好。
果然,晚饭过后趁着陆鸣去洗澡的空档,我妈就直白的开口:“小晗,你那个男朋友不像个踏实的,你真认定他了?要是他负了你,你知道结果的,我们没有第二次机会。”
我犹豫了,确实陆鸣刚到村里的表现让我很不安。
我们村的女人对另一半的要求很严苛,如果遭遇背叛,后果会很严重。
破了身的女人离不开男人,村里的女人也需要繁衍后代,需要有人从外面带男人回来,我不想成为那样的工具人。
想到这一年来陆游对我的好,我还是想赌一把,或许他会是那个列外呢。
“他对我很好,每天给我买早餐送到楼下,只要有空就带我去吃好吃的,给我买礼物,带我出去玩,我生病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受伤背着我跑了半个学校去医务室,从来没有人对我那么好过,妈,我想为了他赌一次。”
看着我坚定的眼神,我妈不再说反驳的话,而是看了一眼今天难得上桌吃饭的柳浩。
他是我弟弟,今年十四岁,从小就是个药罐子,体弱多病,瘦得皮包骨头,走路都喘。
我妈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抹欣慰:“你自己决定了就好,要是赌输了算你自己倒霉,你弟弟过两年也要说亲了,你要能多带几个男人回来,他也能多活几年。”
柳浩低着头仔细的吃饭,表情很麻木,或许是不想分心,他虚弱到吃饭不小心都会呛到的地步。
等陆鸣洗完澡回来,屋里的气氛就又变得活络起来。
我心事重重,想着快点解决事情,拉着他往外走去。
陆鸣以为我要跟他玩点刺激的,一扫先前的疲惫,满脸兴奋,到了没人的地方就把我摁在了柴火堆里。
“一年了,遭了这么多罪,今天你可要让我好好过过瘾!”
我以为他说的是跟我回来的一路上遭了罪,半推半就的任由他胡来了一会儿。
直到我脑子发晕腿脚发软,这才清醒的推开了他:“不行,还有一件事没做,得等等!”
陆鸣当时就火大的踹了柴火垛一脚:“你他吗什么意思?你说怎样就怎样我都依着你,现在你又拒绝我,你是不是不爱我?玩我?柳晗你真他吗有种!”
说完他强行把我摁在了散掉的柴火垛里,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双腿。
我惊觉自己反抗不了,男女之间的力量如此悬殊,可犯了规矩是会受到白娘娘惩罚的!
此时柴火垛的另一头钻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影,是去年死了男人的俏寡妇云娘。
“哟,小伙子血气方刚的,真会玩!要不要跟姐姐一起玩呀?”
陆鸣生长在大城市,脸皮薄,被人撞见立马就松开了我,眼睛却在云娘身上挪不开。
云娘看我的眼神别有深意,就好像在说:“看吧,这个男人迟早会爬到我床上。”
我咬着唇拽着陆鸣就走,一口气跑到了白娘娘庙里,拉着他跪在了白娘娘面前。
那是一尊慈眉善目的女神像,神像的手腕和脖颈缠绕着毒蛇,平添两分邪气,却是世代保佑我们村的神祇。
陆鸣不信这个,觉得我神神叨叨,跪得不情不愿:“你说的就是拜这个?我真服了你们穷乡僻壤的破风俗,赶紧的吧!”
他毫无敬畏之心,敷衍的磕了三个响头,随后就起身在站在了一旁。
我望着眼前的白娘娘,内心充满了敬畏,独自进行着柳家村神圣的仪式。
“我和陆鸣两情相悦,今日请白娘娘作为见证,若有辜负,必遭报应!”
陆鸣咧了咧嘴,眼里是毫不掩饰的不屑,不耐烦的催促:“好了没?赶紧回去吧,还是你想在这里?”
我怕被人看见,忙不迭跑了出去:“我先回去,你跟在我后面回来,免得让人看见说闲话,你认识路吧?”
陆鸣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应着声骂骂咧咧的跟在后面。
可我回家洗完澡好半天他都没回来,看来可能是迷路了。
我不想惊动家里人,等他们睡了才准备出去找陆鸣,结果他这时候回来了。
他心情不错,衣衫有些皱巴,嘴上还沾着口红,脖子上挂着可疑的红痕,一副刚偷吃过的模样。
我没有拆穿他,只是问道:“你会一辈子爱我不背叛我吗?在白娘娘面前说谎会遭报应的。”
他埋头在我身上忙活,回答得不假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