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本选了梁启超先生的一篇演讲稿,名曰《敬业与乐业》。我这个九零后读后十分不爽,特别在此大放厥词一番,长辈们见笑了。
这篇稿子直接给出了“本题主眼”,便是“敬业乐业”。众所周知,梁启超先生是近代资产阶级改良派的代表人物。*说:“在阶级社会里,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这是完全正确的。梁启超身处资产阶级,所以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在维护资产阶级的利益。
现在,我们来看这篇文章:
首先,梁启超先生说要“敬业”
梁先生说:“百善业为先,万恶懒为首······没有职业的懒人,简直是‘掠夺别人勤劳结果’的盗贼”。这种说法乍看上去十分正确,但是深究下去,到底谁是“掠夺别人勤劳结果的盗贼”?在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占有生产资料,剥削产业工人的剩余价值。工人累死累活,出着牛马力,吃着猪狗食,在资本的压榨下过着非人的生活;而资本家丝毫不劳动,丝毫不出力,而靠着资本这个化身榨取工人的血汗,过着骄奢淫逸,浮华无比的生活。到底谁是“掠夺别人勤劳结果的盗贼”这个问题,明眼人都能看出分晓。梁先生何以这样说?归根到底,他是资产阶级利益的代表,他也是吃工人剩余价值的一员。如果工人都“懒”了,都罢工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命脉也断了,当然要大骂“万恶懒为首”。
“人类一面为生活而劳动,一面也是为劳动而生活。人类既不是上帝特地制来充当消化面包的机器,自然该各人因自己的地位和才力,认定一件事去做”没错,人不是“消化面包的机器”,但人也绝不是劳动的机器,绝不是“为劳动而生活”的。人的生活是有除劳动外的很多意义的,人生活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劳动。“为劳动而生活”完全是资产阶级为了剥削剩余价值创造的强盗哲学。
“当大总统是一件事,拉黄包车也是一件事。事的名称,从俗人眼里看来,有高下;事的性质,从学理上解剖起来,并没有高下”一个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无产阶级——黄包车夫,一个是统治阶级的最顶端——大总统,在资本主义社会中,两者的“高低贵贱”显而易见。但梁先生颠倒黑白,说两者“事的性质,从学理上解剖起来,并没有高下”,正相反,高下立见!这种说辞,完全是为掩盖资产阶级权贵荣华的生活与无产阶级活不下去这一事实,以压制正义的声音。
以上梁先生说明了为何要“敬业”,但他还怕有“不守本分的”不愿按他的意愿“敬业”。于是:
他便又抛出了“乐业”的论调
“‘做工好苦呀!’这种叹气的声音,无论何人都会常在口边流露出来。但我要问他:‘做工苦,难道不做工就不苦吗?’”没错!在资本主义社会,做工不苦什么苦?工人不苦何人苦?工人的苦、工人的累,一个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是永远无法理解的,抑或他理解,但绝不能说出“做工的确苦”一类话,这样资产阶级就不叫资产阶级了。大家是否听说过资本主义社会四百年历史中有“资本家为工人争取更好工作环境”或“资本家支持提高工人工资、减少劳动时间”?我相信没有。因为这样仁慈的资本家是活不下去的。
所有这些,不过是精英们的把戏而已!(红星耀宫顶)
发扬红色事业,你我共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