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向哪个方向飘,都是光束的声音,尘埃间,也有清水断线张望的眼睛。风流也好,寂寞也罢,终归都是泥土的,也可以砌成石头,用来透气。万人垒筑的长城,应该说,伴随着它们的应该还有芈月的芈姓,然而全国约万人姓芈,但宁夏却无一人。
作为冷兵器时代最重要的历史现象之一,如巨蟒游弋于起伏山岭,似蛟龙翻腾在黄土之海,不仅是是一种防御工事,更是一种象征。强化着农牧两种生存方式之间的二元结构,将农夫和牧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局限于对立,又如宣太后的抬腿蕴含着两者特殊且暧昧的关系。
《史记》:秦惠文王时,拔义渠二十五城;秦昭王时,攻灭义渠,“于是秦有陇西、北地、上郡,筑长城以拒胡”。这就是固原城北战国秦长城,从来不跟人姓,可以忘掉任何人,也可以用一坯黄土掩盖所有的多情。
汉来了,唐走了,宋笑了笑,明接过了刀柄。在总结前代经验的基础上,在宁夏耗“万金”修筑了南起大坝堡、北连三关口,长达80公里的长城。一道不够,再来二道,正所谓“头道边”与“二道边”。在贺兰山的诸多山口中,三关口最为重要,这里的长城出是宁夏明代长城西长城段最重要的关隘。古代,贺兰山中有大小近四十条可供通行的山口,三关口交通最称便利。今天,银(川)巴(彦淖尔)公路由此通过,只需几十分钟,便可直达阿拉善高原。站在关上,至今仍是山与关同时震出的波涛汹涌。
最早的长城,原来有过一个女人。瓦蓝色的苍穹下飘来神秘的风,宛转的羌笛被战马踏成碗口的形状,可以舀起一勺慢慢享用,藏在黄河水里的农耕与游牧是双峰的驼,没有谁大谁小,都渐渐丰满,还有西夏文化、回族文化、丝路文化渐渐生动。
跟着诗人们走吧,可以带上王昌龄,也无妨把这里读成“天苍苍、地茫茫”,更可以让这里的庄稼站成诗行。活着、奋斗着、明白着,在宁夏这个被长城以诗的方式涂色的地方,刀剑无语成泥,绑腿已经生锈,用用力,所到之处都夜不闭户的和平。(文/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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