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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白区工作的党员如何找到失散党组织?1927年4月13日(或14日),陈延年、李立三、聂荣臻自汉口抵沪,找到中宣部郑超麟,要见罗亦农与赵世炎,原来中央免了罗亦农江浙区委*,之职,派陈延年来接替。三人从汉口出发时,还不知道“四·一二”。从罗亦农家出来,郑超麟陪李立三上街买棉被,更重要的是买一副墨镜。
一旦失去组织联系,缺乏经济基础的党员就会很难。
寻找党的办法之一竟是十分原始的满大街去“碰”,大街小巷不停转悠,遇到同志就接上头,但若碰到叛徒或特务,那就被捕,接着有可能牺牲。明知危险性很大,仍然只能去“街碰”,因为,别无它径。
1928年2月,湘潭工委*罗学琐(1893~1930),与两位同志奉调上海,抵达后发现接头机关被破坏,三人只好站在街头寻候熟人,巧遇李维汉,给了三人几十块钱,才入住小旅馆。
同月,湖南省委委员夏明翰(1900~1928),赴武汉寻找组织,每到一处机关与同志家,不是门贴封条就是“已迁别地”。2月7日,总算在街上碰见谢觉哉,夏明翰激动万分:“省委机关多被破获,许多同志不知下落,我每天在街上走,指望碰着自己人,真是眼睛都望穿了呵!”
次日,夏明翰因叛徒出卖被捕,旋即就义于鹦鹉洲。
找租房也是“找组织”的方式之一。1931年,六届四中全会后的罗章龙,从东北搞暴动失败回沪,住在唐山路底,不肯露面。
“非常委员会”女主任张金保带了几个人去找,以寻找租房的名义,挨家寻找。当看到一家后门挂着一串红辣椒,马上明白是湖南人的信号,罗章龙乃湖南浏阳人,说不定就住在这儿。
张金保用生硬的语气扬声道:“屋里有房子吗?”一人伸出头:“没有!”她一看正是罗章龙:“没有房子吗?有你就行了!”罗章龙一抬头,见是“同志”,吓了一跳,拦着不让进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领着一行人上弄堂老虎灶喝茶、接谈。
南昌起义队伍南下潮汕,广东省委为策应而举行潮汕暴动,建立了驻存七天的红色政权——“潮汕七日红”,后立的纪念碑上刻着1250名牺牲者姓名。部队最后在汤坑失败,贺龙与刘伯承逃到香港。
下船前贺龙胖,扮主人;刘伯承稍瘦,扮仆人。上岸后找旅馆,茶房引刘看房间,一间又暗又小的房间,刘伯承很生气,说这也不好那也不行。当他站在镜子前一看,脸又黑又瘦,一身破军装,胡子头发那么长,这才连忙说替主人来看房间,“差点就露出马脚……哈哈……”
师党代表颜昌颐率南昌起义残部千余人参加海陆丰苏维埃。1928年8月颜昌颐受伤,省委指示赴香港疗伤,到港后发现省委机关搬走,生活陷于绝境,只好进香港难民收容所。11月,颜搭船赴沪,伤势更重,身无分文,为寻找组织,拖着病体踟蹰街头月余,才邂逅相识的同志,接上关系任中央军委委员兼江苏军委秘书,协助彭湃工作。1929年4月,因叛徒白鑫出卖,与彭湃、杨殷、邢士贞一起被捕,8月30日被*于上海龙华。
寻找党组织还有一个办法是登报寻人,用内部化名寻找“哥哥”“妹妹”,外人不明白,同志则一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