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砂的来历,夜明砂是什么做成的

首页 > 经验 > 作者:YD1662023-12-02 20:42:36

曾国藩是晚清时期的理学名家,彭雪琴也是理学中人,理学是“社会之心”,与庄学的“超越之心”针锋相对。即使晚清时期的理学和宋代的理学有所差异,却都有“重道轻文”的特点,理学家们难以体会到诗人们的诗意和胸怀。比苏轼大四岁的程颐看不起杜甫的诗歌,说“能言诗无如杜甫,如云‘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如此闲言,道出做甚?”曾国藩和彭雪琴也未必能感受到苏轼月夜游于赤壁之下“浩浩乎如冯虚御风”、“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的情思。这就是诗人和理学家之间的不同:诗人眼中只有诗,理学家眼中全是理。

有趣的是,苏轼的《石钟山记》本身就与当时北宋的理学“气场不合”。张载和程颐与苏轼生活在同一时代,比苏轼年纪略长,他们把“知”分为先天具有、靠内心体悟的“德性之知”和后天的、需要依靠耳目见闻培养的“见闻之知”,张载说,“德性所知,不萌于见闻。”“圣人尽性,不以见闻梏其心”,程颐认为“大凡学问,闻之知之,皆不为得。得者,须默识心通。”二程贬低“见闻之知”,认为这与真正的学问无关。苏轼则强调“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这俩人唱的分明是“对台戏”。两年之后苏轼因为司马光的丧礼嘲笑程颐说“伊川可谓糟糠鄙俚叔孙通”,程颐也在苏轼长子苏迈的官职上“使坏”,双方的交恶似乎在《石钟山记》里就隐隐约约能看见苗头。

夜明砂的来历,夜明砂是什么做成的(13)

我们可以提出一个假设:如果苏轼到达石钟山下,正是白天,正是枯水季节,苏轼恰好进入岩洞,看见山腹之中的阔大洞天,他会采纳“以形命名论吗”?可能会,但更可能不会。相比以外形论,以“天籁”论显然高妙得多。为什么要放弃一个相当雅致的命名原因,去认可一种浅白的、无甚意趣的理由呢?苏轼曾说,“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论山名以形似,难道不是“见与儿童邻”?山形如钟与天籁之音,显然后者更有意趣、更近玄远之“道”,更能得到文人的青睐。

(四)感念苏轼

游石钟山一年之后,宋哲宗即位,高太后临朝听政,苏轼时来运转,重新被起用,很快成为朝中大员。之后他认识了米芾,米芾是湖北襄阳人,恰好有一块用石钟山之石制作的砚台,可见苏轼与石钟山有缘。他特意写了《米黻石钟山砚铭》:“有盗不御,探奇发瑰。攘于彭蠡,斫钟取追。有米楚狂,惟盗之隐。因山作砚,其词如陨。”

如今的石钟山,大半名声因苏轼的散文而起。客观地说,因为时间久远,石钟山得名的由来已经难以说清。无论是曾国藩等人以形论,还是苏轼以声论,或者有些研究者提出的形声结合论,反映的都只是提出者本人的立场,与真正的得名原因无关。这场持续数百年的争议,在增加石钟山的意趣、成就了石钟山的名气上,倒也不能说全无意义。正因为苏轼等人,才把石钟山变成了一座“文化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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