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版的瑞德。剧组供图
当年(电影版)就是找摩根·弗里曼的声音,因为他在两三部电影里头分别演过上帝,被誉为是上帝的声音。上帝大概就是摩根·弗里曼这种特别洪亮的声音。他还好几次演过总统,只要是特别有分量的角色,一般都是找他这种声音。
然后大家都说我的声音很有特点。很多人现在说我年纪大了,胡子也留了,都白了,认不出来了,但是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我。我们第一次排练的时候,其他的演员也开始笑了,说这声音确实有点像摩根·弗里曼,只要把声音压低一点,沉稳一点。
我们这个年龄可能更注重的是一种自我实现。我们年轻的时候在拼搏,机会来了,我们就得抓,怎么挣钱就怎么来。还有后来结婚有孩子以后养家糊口的压力,这就考虑得比较现实。
我有两个孩子,现在也都大学毕业了,也都独立了。这个时候我觉得好像经济负担也不是很重了,家庭这边安排得也挺好,更多还是一个自我实现的人生阶段吧。所以就想做一些自己认为有意思、有意义的事情。
我一直是这样,就是中国和西方之间,文化和生活方式之间,公众人物和普通人之间,我都在找一种平衡。
2023年1月,大山(左)在加拿大多伦多的“中西汇粹”新年音乐会上配乐朗诵《长恨歌》。视觉中国
我们有一次被邀请去联合国大厦,我们准备了一个爵士配乐版的《蜀道难》。因为我觉得《蜀道难》,从比较国际的一个视角来说,它表现的就是面对大自然的一种畏惧感。我想这种感觉,世界各地的人都特别好理解。
我们通过一种自由爵士的风格来表现它的这种意境,还有点意思。AI制图的一个比较抽象的背景,画出这个蜀道之难。英文字幕,中文朗诵,然后爵士乐配乐,因为我希望我的诗词朗诵不要做得太传统,还是能够表现得稍微国际化一点。我说相声,也不应该完全去模仿天桥老艺人的那种表演风格,我应该是把自己的一些东西带进来。
南方周末特约撰稿 夏辰
责编 刘悠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