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矛盾爆发和过渡之后,奇迹般地和环境达成了和解,并且赢得了内心宁静的境界,她并未如女权主义般的有什么行动纲领和计划,她只是凭着自己的纯粹意愿行事,仿佛她并非来自一个对女性自由有种种限制的时间和国度(可参照《法国中尉的女人》),而是来自一个和现实大大地脱节的理想国,只是不巧跌进了这个未开化的蛮荒之地。
在那里,她情不自禁地流露内心需求,富有深意地赢得了一个当地男人的爱情——于这爱情的获得也相当富传奇色彩,她并未去刻意争取、算计和追求,如同所有的女性一样,而是完全出自自然之意地水到渠成地成了,对于历来处于第二性的女性在男性语境的境遇问题,这个电影里的传奇故事,几乎构成了一个启示:女性本来就不必按照男性的眼光来塑造自己,你只要做了自然的你,你就是一个无法不被眷恋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