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古往今来的老师,大多摆脱不了“严师”的面孔,因此,龚自珍的《已亥杂诗·其五》:
浩荡离愁白日斜,吟鞭东指即天涯。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倒是天然为老师所做,虽然在当时,诗人只是抒发了自己离开京城时的浩荡离愁。
老师的三尺讲台,从晨曦到夕辉时,却为我们开辟了星辰大海的征途。尤其,是那看似严肃不苟言笑的老师们,大多内里深藏着一颗极致温柔的心,和如海般辽阔的胸怀,只是,所有的一切,都需要时间来理解、来读懂。
待我们终于明白老师的苦心孤诣之后,往往是时过境迁,再回头,大概就如李白去《寻雍尊师隐居》而寻觅不得了:
群峭碧摩天,逍遥不记年。
拨云寻古道,倚树听流泉。
花暖青牛卧,松高白鹤眠。
语来江色暮,独自下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