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年轻的金士杰做过苦力,扛过地毯,当过推销员。学习畜牧专业的他,又在农场做了近两年的兽医,每天与猪为伍。给它们喂食、洗澡、甚至带着种猪溜弯,还会定期到猪圈里给猪友们弹吉他。母猪生宝宝如果难产,他也会伸出手去专业助产,并且能与猪建立良好的关系。可是他始终感觉自己是个标准的文艺青年,即便在猪圈里发呆,也突然会想能否写一个与之相关的剧本。
看来,猪圈并不能把他变成一个平庸的人。
果然,后来的金士杰辞去兽医工作,只身去台北圆梦,他想过一种有故事的人生。于是,在台北他加入小剧团一边跟着演剧,一边写剧本、后来又成立剧团。那是一段精神丰盈,肠胃干瘪的岁月,贫穷、巨穷,看不到回报的剧团一度让金士杰陷于穷困边缘,但他一点都不潦倒。因为在身体饥渴的同时,他的精神在不断的补充食粮,他说那时的他往往会看书看到忘记饥饿,甚至顾不上睡觉。
哲学、心理学、文学、艺术,只要是知识他都在疯狂汲取,他感觉体内有个巨大的空洞,需要吸纳知识来填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