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大人之务将在于众贤而已翻译,为人臣而无是则无以事其君翻译

首页 > 影视动漫 > 作者:YD1662024-01-11 19:13:50

墨子名翟,鲁国人。生卒年具体不详。但从历史文献来看,我们可以断定,墨家的产生当在儒家之后。《墨子》在先秦哲理散文中以质朴无文著称,这一特点极为显著。《墨子》一书,据《汉书·艺文志》记载,有七十一篇,现存五十三篇。

故大人之务将在于众贤而已翻译,为人臣而无是则无以事其君翻译(1)

六  辞过

子墨子曰:“古之民,未知为宫室时,就陵阜而居,穴而处,下润湿伤民,故圣王作为宫室。为宫室之法,曰室高足以辟润湿,边足以摩风寒,上足以待雪霜雨露,宫墙之高,足以别男女之礼,谨此则止(2)。凡费财劳力,不加利者,不为也。役(3),修其城郭,则民劳而不伤,以其常正(4),收其租税,则民费而不玻民所苦者非此也,苦于厚作敛于百姓。是故圣王作为宫室,便于生,不以为观乐也;作为衣服带履便于身,不以为辟怪也。故节于身,诲于民,是以天下之民可得而知,财用可得而足。

当今之主,其为宫室,则与此异矣。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宫室,台榭曲直之望,青黄刻镂之饰。为宫室若此,故左右皆法象之,是以其财不足以待凶饥、振孤寡,故国贫而民难治也。君欲实天下之治,而恶其乱也,当为宫室,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衣服时,衣皮带茭,冬则不轻而温,夏则不轻而妄。圣王以为不中人之情,故作诲妇人,治丝麻,棞布绢,以为民衣。为衣服之法,冬则练帛之中,足以为轻且暖;夏泽 谩之中,足以为轻且妄,谨此则止。故圣人之为衣服,适身体,和肌肤,而足矣。非荣耳目而观愚民也。当是之时,坚车良马不知贵也,刻镂文采,不知喜也,何则?其所道之然。故民衣食之财,家足以待旱水凶饥者,何也?得其所以自养之情,而不感于外也,是以其民俭而易治,其君用财节而易赡也。府库实满,足以待不然;兵革不顿,士民不劳,足以征不服。故霸王之业,可行于天下矣。

当今之主,其为衣服,则与此异矣,冬则轻煗(5),夏则轻凊,皆已具矣,必厚作敛于百姓,暴夺民衣食之财,以为锦绣文采靡曼之衣,铸金以为钩,珠玉以为珮。女工作文采,男工作刻镂,以为身服,此非云益煗之情也。单财劳力(6),毕归之于无用也,以此观之,其为衣服非为身体,皆为观好,是以其民靡僻而难治,其君奢侈而难谏也,夫以奢侈之君,御好废僻之民,欲国无乱,不可得也。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衣服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饮食时,素食而分处,故圣人作,诲男耕稼树艺,以为民食。其为食也,足以增气充虚,强体养腹而已矣。故其用财节,其自养俭,民富国治。今则不然,厚作敛于百姓,以为美食刍豢,蒸炙鱼鳖,大国累百器,小国累十器,前方丈,目不能遍视,手不能遍操,口不能遍味,冬则冻冰,夏则湿 (7),人君为饮食如此,故左右象之,是以富贵者奢侈,孤寡者冻馁,虽欲无乱,不可得也。君实欲天下治而恶其乱,当为食饮不可不节。

古之民未知为舟车时,重任不移,远道不至,故圣王作为舟车,不便民之事。其为舟车也,全固轻利,可以任重致远,其为用财少,而为利多,是以民乐而利之。故法令不急而行,民不劳而上足用,故民归之。当今之主,其为舟车,与此异矣,全固轻利皆已具,必厚作敛于百姓,以饰舟车。饰车以文采,饰舟以刻镂。女子废其纺织而修文采,故民寒;男子离其耕稼而修刻镂,故民饥。人君为舟车若此,故左右象之,是以其民饥寒并至,故为奸邪。奸邪多则刑罚深,刑罚深则国乱。君实欲天下之治而恶其乱,当为舟车不可不节。

凡回于天地之间,包于四海之内,天壤之情,陰陽之和,莫不有也,虽至圣不能更也。何以知其然?圣人有传:天地也,则曰上下;四时也,则曰陰陽;人情也,则曰男女;禽兽也,则曰牝牡雌雄也。真天壤之情,虽有先

王不能更也。虽上世至圣,必蓄私,不以伤行,故民无怨。宫无妇女,故天下无寡夫。内无寡女,外无寡夫,故天下之民众。当今之君,其蓄私也,大国拘女累千,小国累百,是以天下之男多寡无妻,女多拘无夫,男女失时,故民少。君实欲民之众而恶其寡,当蓄私不可不节。

凡此五者,圣人之所俭节也,小人之所婬佚也。俭节则昌,固佚则亡,此五者不可不节。夫妇节而天地和,风雨节而五谷熟,衣服节而肌肤和。

[注释]

(1)本篇主要通过宫室、衣服、饮食、舟车、蓄私的古今对照,批判当时统治者的奢侈生活。主旨与《节用》篇基本相同。篇题所谓辞过,即要求时君改掉这五方面的过失。(2)谨:通“仅”。(3)役:上当有“以其常”三字。(4)正:通“征”。(5)煗:同“暖”。(6)单:通“殚”。(7)饰:“馂”的误字。

故大人之务将在于众贤而已翻译,为人臣而无是则无以事其君翻译(2)

[译文]

墨子说:“上古的人民不知道作宫室之时,靠近山陵居住,住在洞穴里,地下潮湿,伤害人民,所以圣王开始营造宫室。营造宫室的法则是:地基的高度足以避湿润,四边足以御风寒,屋顶足以防备霜雪雨露,宫墙的高度足以分隔内外,使男女有别——仅此而已。凡是劳民伤财而不增加益处的事,是不会做的。(照常规)分派劳役,修治城郭,那么民众就虽劳苦而不至伤害;照常规征收租税,那么民众虽破费而不知困苦。因为民众所疾苦并不是这些,而是苦于对老百姓横征暴敛。所以圣王开始制造宫室,只为方便生活,并不是为了观赏之乐;开始创制衣服带履,只为便利身体,而不是为了奇怪的装束。所以,(圣王)自身节俭,(以身作则地)教导百姓,因而天下的民众得以治理,财用得以充足。

现在的君主,修造宫室却与此不同:他们必定要向百姓横征暴敛,强夺民众的衣食之资用来营造宫室,(在宫室上)修造台榭曲折的景观,讲究颜色雕刻的装饰。营造宫室如此(铺张),身边的人都效法这种做法,因此财用(被浪费)而不能应付凶年饥馑,振恤孤寡之人,所以国家穷困而人民无法治理。国君若是真希望天下得到治理,而不愿其混乱,那么,营造宫室就不可不节俭。

上古的人民不知道做衣服的时候,穿着兽皮,围着草索,冬天不轻便又不温暖,夏天不轻便又不凉爽。圣王认为这样不符合人情,所以开始教女子织丝麻、织布匹,以它作人的衣服。制造衣服的法则是:冬天穿生丝麻制的中衣,只求其轻便而温暖,夏天穿葛制的中衣,只求其轻便而凉爽,仅此而已。所以圣人制作衣服只图身体合适、肌肤舒适就够了,并不是夸耀耳目、炫动愚民。当这时候,坚车良马没有人知道贵重,雕刻文采没有人知道欣赏,为什么呢?这是(君主)教导的结果。所以民众的衣服之财,家家都足以防患水旱凶饥,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懂得自我供养的情实,不被外界所诱惑,所以民众俭朴而容易治理,国君用财有节制而容易富足。国库充实,足以应付非常的变故:兵甲不坏,士民不劳,足以征伐不顺之臣,所以可实现霸王事业于天下。

现在的君主,他们制造衣服却与此不同:冬天(的衣服)轻便而暖和,夏天(的衣服)轻便而凉爽,这都已经具备了,他们还一定要向百姓横征暴敛,强夺民众的衣食之资,用来做锦绣文彩华丽的衣服,拿黄金作成衣带钩,拿珠玉作成佩饰,女工作文采,男工作雕刻,用来穿在身上。这并非真的为

了温暖。耗尽钱财费了民力,都是为了无用之事,由此看来,他们作衣服,不是为身体,而是为好看。因此民众邪僻而难以治理,国君奢侈而难以进谏。以奢侈的国君统治邪僻的民众,希望国家不乱,是不可能的。国君若真希望天下治理好而厌恶混乱,作衣服时就不可不节俭。

上古的人民不知道制作饮食时,只吃素食而各自分居,所以圣人起来教孔子耕稼栽种,以供人作粮食。作饮食的原则是,只求补气益虚、强身饱腹就够了。所以他们用财节省,自养俭朴,(因而)民众富足,国家安定。现在却不是这样,向老百姓厚敛钱财,用来享受美味牛羊,蒸烤鱼鳖,大国之君集有上百样的菜,小国之君也有上十样的菜,摆在前面一丈见方,眼不能全看到,手不能全捡取到,嘴也不能全尝到,冬天结冻,夏天臭烂,国君这样讲究饮食,左右大臣都效法他。因此富贵的人奢侈,孤寡的人冻饿。这样一来,即使不希望国家混乱,也是不可能的。国君若真希望天下治理好而厌恶其混乱,饮食就不可不节省

上古的人民不知道制造舟车时,重的东西搬不动,远的地方去不了,所以圣王开始制造舟车,用以便利民事。他们坐舟车只求坚固轻便,可以运重物、行远路,费用花的少,而利益很大,所以民众乐于使用。所以法令不用催促而可行使,民众不用劳苦而财用充足,所以民众归顺他了。现在的君主制造舟车则与此不同。舟车已经坚固轻利了,他们还要向百姓横征暴敛,用以装饰舟车。在车上画以文彩,在舟上加以雕刻。女子废弃纺织而去描绘文彩,所以民众受寒;男子脱离耕稼而去从事雕刻,所以民众挨饿。国君这样制造舟车,左右大臣跟着仿效,所以民众饥寒交迫,不得已而作奸邪之事。奸邪之事一多,刑罚必然繁重。刑罚一繁重,国家就乱了。国君如果真的希望天下治理好而厌恶混乱,制造舟车就不可不节省

凡周回于天地之间,包裹于四海之内的,天地之情,陰陽之和,一切都具备了,即使至圣也不能更动。何以知道这样呢?圣人传下的书说:天地称作上下,四时称作陰陽,人类分为男女,禽兽分为牝牡雌雄。这是真正的天地之情,即使有先世贤王也不能更动。即使商代至圣,一定都养有私人侍妾,但不伤害品行,所以民众无怨。宫中没有拘禁的女子,所以天下没有丈夫。内无拘禁之妇,外无鳏夫,因而天下人民众多。现在的国君养侍妾,大国拘禁女子数千,小国数百,所以天下男子大多没有妻子,女子多遭拘禁而没有丈夫。男女婚姻失时,所以百姓减少。国君如果真想人民增多而厌恶减少,养侍妾就不可不节制。

以上所说的五者,都是圣人所节俭而小人所奢侈婬佚的。节俭的就昌盛,贫佚的就灭亡,这五者不可不节制。夫妇之事有节制,天地就和顺;风雨时节,五谷就丰收;衣服有节制,身体肌肤就安适。

故大人之务将在于众贤而已翻译,为人臣而无是则无以事其君翻译(3)

七  三辩

程繁问于子墨子曰:“夫子曰:‘圣王不为乐。’昔诸侯倦于听治,息于钟鼓之乐;士大夫倦于听治,息于竽瑟之乐;农夫春耕、夏耘、秋敛、冬藏,息于聆听之乐(2)。今夫子曰:‘圣王不为乐’,此譬之犹马驾而不税,弓张而不弛,无乃非有血气者之所不能至邪!”

子墨子曰:“昔者尧舜有茅茨者,且以为礼,且以为乐。汤放桀于大水,环天下自立以为王,事成功立,无大后患,因先王之乐,又自作乐,命曰《護》,又修《九招》。武王胜殷*纣,环天下自立以为王,事成功立,无大后患,因先王之乐,又自作乐,命曰《象》。周成王因先王之乐,又自作乐,命曰《驺虞》。周成王之治天下也,不若武王;武王之治天下也,不若成汤;成汤之治天下也,不若尧舜。故其乐逾繁者,其治逾寡。自此观之,乐非所以治天下也。”

程繁曰:“子曰:‘圣王无乐。’此亦乐已,若之何其谓圣王无乐也?”子墨子曰:“圣王之命也,多寡之,食之利也。以知饥而食之者,智也。因为无智矣。今圣有乐而少,此亦无也。”

[注释]

(1)本篇通过墨子与程繁对音乐的讨论,强调圣人治理天下重在事功,反对追求音乐享受。这对批判当时统治者的享乐生活有现实意义。(2)聆:通“铃”。

[译文]

程繁问墨子说:“先生曾经说过:‘圣王不作音乐。’以前的诸侯治国太劳累了,就以听钟鼓之乐的方式进行休息;士大夫工作太累了,就以听竽瑟之乐的方式进行休息;农夫春天耕种、夏天除草、秋天收获、冬天贮藏,也要借听瓦盆土钵之乐的方式休息,现在先生说:‘圣王不作音乐。’这好比马套上车后就不再卸下,弓拉开后不再放松,这恐怕不是有血气的人所能做到的吧!”

墨子说:“以前尧舜只有茅草盖的屋子,所谓礼乐不过如此。后来汤把桀放逐到大水,统一天下,自立为王,事成功立,没有大的后患,于是就承袭先王之乐而自作新乐,取各为《護》,又修《九招》之乐。周武王战胜殷朝,*死纣王,统一天下,自立为王,没有了大的后患,于是袭先王之乐而自作新乐,取名为《驺虞》。周成王治理天下不如武王;周武王治理天下不如成汤;成汤治理天下不如尧舜。所以音乐逾繁杂的国王,他的治绩就逾少。由此看来,音乐不是用来治理天下的。”

程繁说:“先生说:‘圣王没有音乐。’但这些就是音乐,怎么能说圣王没有音乐呢?”墨子说:“圣王的教令:凡是太盛的东西就减损它。饮食于人有利,若因知道饥而吃的就算是智慧,也就无所谓智慧了。现在圣王虽然有乐,但却很少,这也等于没有音乐。”

故大人之务将在于众贤而已翻译,为人臣而无是则无以事其君翻译(4)

八  尚贤上

子墨子言曰:“今者王公大人为政于国家者,皆欲国家之富,人民之众,行政之治。然而不得富而得贫,不得众而得寡,不得治而得乱,则是本失其所欲,得其所恶。是其故何也?”子墨子言曰:“是在王公大人为政于国家者,不能以尚贤事能为政也。是故国有贤良之士众,则国家之治厚;贤良之士寡,则国家之治保故大人之务,将在于众贤而已。”

曰:“然则众贤之术将奈何哉?”子墨子言曰:“譬若欲众其国之善射御之士者,必将富之、贵之、敬之、誉之,然后国之善射御之士,将可得而众也。况又有贤良之士,厚乎德行,辩乎言谈,博乎道术者乎!此固国家之珍而社稷之佐也,亦必且富之、贵之、敬之、誉之、然后国之良士,亦将可得而众也。”是故古者圣王之为政也,言曰:“不义不富,不义不贵,不义不亲,不义不近。”是以国之富贵人闻之,皆退而谋曰:“始我所恃者,富贵也。今上举义不避贫贱(2),然则我不可不为义。”亲者闻之,亦退而谋曰:“始我所恃者,亲也。今上举义不辟疏,然则我不可不为义。”近者闻之,亦退而谋曰:“始我所恃者,近也。今上举义不辟远,然则我不可不为义。”远者闻之,亦退而谋曰:“我始以远为无恃,今上举义不辟远,然则我不可不为义。”逮至远鄙郊外之臣、门庭庶子(3)、国中之众、四鄙之萌人闻之(4),皆竞为义。是其故何也?曰:上之所以使下者,一物也;下之所以事上者,一术也。譬之富者,有高墙深宫,墙立既,谨上为凿一门。有盗人入,阖其自入而求之,盗其无自出。是其故何也?则上得要也。

故古者圣王之为政,列德而尚贤。虽在农与工肆之人,有能则举之。高予之爵,重予之禄,任之以事,断予之令。曰:爵位不高,则民弗敬;蓄禄不厚,则民不信;政令不断,则民不畏。举三者授之贤者,非为贤赐也,欲其事之成。故当是时,以德就列,以官服事,以劳殿赏(5),量功而分禄。故官无常贵而民无终贱。有能则举之,无能则下之。举公义,辟私怨,此若言之谓也。

故古者尧举舜于服泽之陽,授之政,天下平。禹举益于陰方之中,授之政,九州成。汤举伊尹于庖厨之中,授之政,其谋得。文王举闳夭、泰颠于罝罔之中(6),授之政,西土服。故当是时,虽在于厚禄尊位之臣,莫不敬惧而施(7);虽在农与工肆之人,莫不竞劝而尚意。故士者,所以为辅相承嗣也。故得士则谋不困,体不劳,名立而功成,美章而恶不生(8),则由得士也。是故子墨子言曰:“得意,贤士不可不举;不得意,贤士不可不举。尚欲祖述尧舜禹汤之道,将不可以不尚贤。夫尚贤者,政之本也。”

[注释]

(1)本篇主要探讨尚贤与政治的关系,墨子提出尚贤“为政之本”,主张统治者打破血统界限,从各阶层中选拔真才实学之人,给他们地位和权力,同时将那些尸位素餐的贵族老爷统统撤免。这对当时广大平民阶级争取政治权力的斗争无疑有着现实意义和理论指导意义。《尚贤》分上、中、下三篇,内容一致而文字繁简不同,可能是墨家后学中流传的三种不同记录本子。(2)辟:通“避”。(3)庶子:此指诸侯之同族与卿大夫之子。(4)名人:名人。(5)殿:定。(6)罝(jǖ居):捕兽的网。(7)施:上疑脱“不”字。(8)章:通“彰”。

[译文]

墨子说:现在王公大人治理国家,都希望国家富强,人民众多,行政治

理,然而结果却国家不得富强而得贫困,人口不得众多而得减少,行政不得治理而得混乱,完全失去所希望的,而得到所厌恶的,这是什么原因呢?

墨子说:这是因为王公大人治理国家不能做到尊贤使能。在一个国家中,如果贤良之士多,那么国家的治绩就大;如果贤良之士少,那么国家的治绩就小所以王公大人的急务,将是如何使贤人增多。

那么,使贤人增多的方法是什么呢?墨子说:譬如要使一个国家的善于射御之人增多,就必须使他们富裕,使他们显贵,尊敬他们,赞誉他们,这之后国家善于射御的人就可以增多了。何况还有贤良之士,德行醇厚,言谈辩给,道术宏博的人呢!他们确实是国家的珍宝、社稷的良佐呀!也必须使他们富裕,使他们显贵,尊敬他们,赞誉他们,这之后国家的良士也就可以增多了。所以古时圣王为政,说道:“不义的人不使富裕,不义的人不使显贵,不义的人不使相亲,不义的人不使接近。”所以国中富贵的人听到了,都退下来商议说:“当初我所依靠的是富贵,现在上面举义而不避贫贱,那我不可不为义。”有亲的人听到了,也退回来商议说:“当初我所倚仗的是与上有亲,现在上面举义而不避疏远,那我不可不为义。”相近的人听到了,也退回来商议说:“当初我所倚仗的是与上相近,现在上面举义而不避远人,那我不可不为义。”远处的人听了,也退回来商议说:“当初我以为与上面太疏远而无所倚仗,现在上面举义而不避远,那我不可不为义。”一直到边鄙郊外的臣僚,宫庭宿卫人员。国都的民众,四野的农民听到,都争先为义,这是什么原故呢?这是因为君上用来支使臣下的是一件事,臣下用来侍奉君上的也是同一条道。这好比富人有高墙深宫,墙已经立好了,仅只在上面开一个门,有强盗进来了,关掉他进入的那张门来捉拿,强盗就无从出去了。这是什么原因呢?这是在上面的得其要领。

所以古时圣王为政,任德尊贤,即使是从事农业或手工、经商的人,有能力的就选拔他,给他高爵,给他厚禄,给他任务,给他权力。即是说,如果爵位不高,民众对他就不会敬重;俸禄不厚,民众对他就不信任;如果权力不大,民众对他就不畏惧。拿这三种东西给贤人,并不是对贤人予以赏赐,而是要把事情办成。所以在这时,根据德行任官,根据官职授权,根据功劳定赏。衡量各人功劳而分予禄位,所以做官的不会永远富贵,而民众不会永远贫贱。有能力的就举用他,没有能力的就罢黜他。举公义,避私怨,说的即这个意思。

所以古时尧把舜从服泽之陽拔举出来,授予他政事,结果天下大治;禹把益从陰方之中拔举出来,授予他政事,结果天下统一;汤把伊尹从庖厨之中拔举出来,授予他政事,结果计谋得行;文王把箕夭、泰颠从狩猎者中拔举出来,授予他政事,结果西土大服。在这些时候,即使处在厚禄尊位的大臣,没有不敬惧而不邪的,即使处在农业与手工、经商地位的,没有不争相勉励而崇尚道德的。所以贤士是用来作为辅佐和接替的人选的。因此,得到了士,计谋就不会困乏,身体也不会劳苦,名立而功成,美的更加彰著,恶的不会产生。这都是因为得到贤士。所以墨子说道:“得意之时不可不举用贤士,不得意之时也不可不举用贤士。如果想继承尧舜禹汤的大道,就不可不尚贤。尚贤是政治的根本所在。”

故大人之务将在于众贤而已翻译,为人臣而无是则无以事其君翻译(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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