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令人“捉摸不透”,比如毅然脱下军装,想也不想就去干令人嘲笑的摊煎饼生意,自娱自乐,他觉得这与当年插队下村“要饭”,以及在特种部队当大队长是一样的,这只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 曾彼此相爱的女人——秦岭,说他是一个游戏人生的人,只在乎过程,不要求结果。钟跃民对此不置可否,说他确实喜欢“在路上”的感觉,觉得生命是一种过程,而我们完全可以把这种过程设计得很有趣,这种过程之所以有趣,是因为它是由一串连最初的体验所组成,初体验属于生命中最纯粹最美好的那一部分,它意味着梦想、勇气、新奇、刺激和执着……但很多时候,初体验往往还伴随着恐惧、担忧、绝望和危险,初体验是残酷的。但他依然一直“在路上”……
- 直到结尾,大家都已不是年少轻狂的模样,当所有人都拥有着自己特定的归属与生活后。唯独他,早已过而立之年,却还在一片茫茫无际的荒原上,和一帮糙汉子扛着自动步枪,开着吉普车乱窜,时不时的和偷猎分子打上一场枪战,继续着他全新的刺激游戏,他不管做什么都可以乐在其中,并且也做得很好。
从头到尾,凯鲁亚克说过的那句话,就是对他最好的诠释:我还年轻, 我渴望上路,带着最初的激情,追寻着最初的梦想,感受着最初的体验,我们上路吧。
我在想,钟跃明在这种超然状态下,应该有时也会有些怅然罢。纵然人生是一场游戏,然而也会被真实的碎片所蒙蔽。比如他和秦岭的爱情,游戏人生的他,也曾有安定过的念头,想好好和这个知己在一起,只是最后竟成了心中永远的白月光,一生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