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望父母时,比利、蕾拉、比利的父母围坐在一张方桌,镜头分别从一个人的视角看其他三人。如此大胆,干净利落,又充满张力的表现手法无一不证明文森特在电影上驾驭叙事和展布情节方面的天才。
电影的出彩之处不仅仅这一点。
在影片结尾比利独自走进脱衣舞酒吧,在逼真的臆想中开枪*死了水牛队输球的队员,此幕堪称暴力美学的经典场景之一。
不同于大家所熟悉的吴宇森的白鸽、风衣、教堂,影片用定格式静态镜头为观众营造一副画面——子弹射出,血浆如花般溅开的瞬间一切停止。
不动的画面却呈现一种别样的美,美的让人难受。
如果说吴宇森的暴力美学因为暴力而美丽,这种暴露的表面透露的是深沉的情感和人文关怀。
那么文森特的暴力美学就是因为悲惨而凄美,暴力之下是小人物对社会的无奈,是以命换命的悲哀。
而电影的最后比利救赎了自己,放弃了*人后自*的念头,带着热巧克力和心型曲奇饼回到了蕾拉身边。
因为这是蕾拉、比利需要的,也是我们需要的,更是所有渴望被救赎的人需要的:以爱达成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