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最近司马南又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评论其莫言的作品《北海道的人》,质疑莫言为什么忘情地歌颂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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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虽然贵为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但是他也有他的弱点,也有他的自卑自负情结。比方说,一个长得不好看的孩子,即使最终接受现实,正视和接受自己,甚至是由于成功,自我认知高大起来,但这往往也需要个过程。所以心理学家,往往把成年人的原生家庭、社会经历的心理阴影作为研究课题。不得不说,当年的贫穷和落后,给莫言留下的心理阴影是面积足够大的。他要跳出来,就要批判之。
想起梁实秋先生,曾批评鲁迅说:“有一种人,只是一味的‘不满于现状’,今天说这里有毛病,明天说那里有毛病,于是也有无穷无尽的杂感,等到有些个人开了药方,他格外的不满;这一服药太冷,那一服药太热,这一服药太猛,那一服药太慢。把所有药方都褒贬得一文不值,都挖苦得不留余地,好像惟恐一旦现状令他满意起来,他就没有杂感所作的样子。” 他就常常写雅舍,歌颂滋润的日子。曾经梁实秋就受到批判,后来又一度受到追捧。
不论如何,当今大家对梁实秋、鲁迅都客观很多了。按照莫言的观点,就一味赞同鲁迅,而不赞同梁实秋。梁先生如果活着,恐怕大失所望。会直接把批评鲁迅的话,赠送给莫言。
说了这么多,总结一下要点。
莫言的观点,自己都很难完全去践行,或许只能是大多数作品可以践行。
莫言在生活中,并不排斥歌颂的文学艺术。
莫言有儒生气质,有孩子气。为了达到效果,有时候说点气话而已。他为了气谁呢?有的人活着,有的人死了。有的人想不朽,有的人则做野草,等着地下的火烧。
对于有些文学家的主张,你当真,你就上当了。司马南就当了真,女粉丝也当了真。谁上当谁知道。
有时候,语不惊人死不休呗。
对错并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