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0年,尤金·扎米亚京日记体小说《我们》出版。这本书想象了未来人类已建成“文明的最高峰”的联众国,公民全部用数字命名,生活在全透明的玻璃建造物中。主人公D-503,在具有反叛精神的女主I-330影响下,从一名勤勤恳恳的宇宙飞船设计师,走上了释放本性、怀疑批判现实的道路。
尤金·扎米亚京的《我们》问世,直接影响了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与奥威尔的《一九八四》小说出版,三者并称为世界三大反乌托邦小说。
1932年,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中描绘了一个掌握了先进生物科学技术的极权社会,那里没有饥饿、没有贫困,一切看上去都很“快乐”,一切看上去都很空洞;
1948年,乔治·奥威尔发表了《1984》,“老大哥”极权统治下的高压控制压迫着每一个人的神经,党的口号“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被人们铭记于心。
《银翼*手》、《V字仇*队》、《饥饿游戏》、《移动迷宫》等一票好莱坞电影,都是从反乌托邦角度去讽刺现实政治,反对极权的社会。西方社会还有冷战思维,认为乌托邦内充斥着极权和暴力,并和共产学说划等号。
社会主义学说站在资本主义学说的对立面,但并未站在民主和自由的对立面。在改造社会的方式上,诸多乌托邦都是通过实验而不是强迫的方式来进行的。苏联的失败并不能代表社会主义的失败。俄国对社会主义的实践并没有按照马克思的设想发展,为了个人的权力集中和赶超西方资本主义,自由与平等为官僚特权所取代,社会主义为国家资本主义所取代,社会中充满了压制与不平等。
对于西方而言,乌托邦是一种不重要的“胡思乱想”,因为与资本主义相比它不够“现实”。而在我国,前马克思的乌托邦学说虽不够“科学”,但是一种新思路,试图解决社会正义,经济不平等,此为“大同”。
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