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答谢中书书——其一》局部
倪云林有诗到:“身世一逆旅,成兮分疾徐。反身内自观,此心同太虚”。 艺术要反应表现自身的生命感受及生命体验。 这组作品所运用到的“拱花”技法是在无数次尝试失败后,才被深深挖掘并掌握,并在其他作品构思过程中作为一个主要的创作方式。
王海迪《觅·答谢中书书——其三》47×47cm 水印木刻 2018年
一位艺术家之所以会某种技术、语言、图样沉迷,我想其实更多是因为所沉迷的对象与其自身有着内在的心理构成了某种联系,或者可以简单的理解为 是其内心情绪的一种表达或宣泄,是对自身的生命体验的一种呈现与表达。 而我自身的生命体验情绪将我的注意力集中于一种类似山川折回迂转的形式图样,我想这些种种必然有一定的内在联系。
王海迪《觅·答谢中书书——其四》47×47cm 水印木刻 2018年
这种图样无关美丑,每位观者对于我的作品解读都不相同,就好似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有人把它理解为沙漠山丘,又有人将其理解为放大变形的生命组织。
在制版的过程中我会沉迷于作品中线部分的刻制。我想刻制的过程更像是一种内省的过程,或像是与自己内心的对话,看似枯燥乏味,我却享受其中。
《觅·答谢中书书——其四》的“拱花”局部
版画作为一种印痕艺术,它的间接性恰恰将其“印痕”的语言侧面烘托出并放大。这种“印痕”的语言是其它绘画种类所不具备的。辩证的来看《十竹斋笺谱》中的“无色拱花”即“白拱”可以将其理解“印痕”语言的另一种诠释。但在当时“白拱”的出现可能仅仅是为了满足文人雅士的审美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