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文学批评上来看,陈子昂要比初唐四杰更客观、有着更加成熟的文学主张。这得益于他的文采和洞察力,但是更重要的是早年仕途比较顺畅,有足够的时间和关注放在文学上。和他比起来,初唐四杰是一个比一个惨,命运多舛,自然不能更深入研究、文字态度也会更加激烈。
事实上当陈子昂失势之后,他的诗文理论并没有多大影响,真正的唐诗风尚形成,还是因为武则天退位后,宫廷诗人携带着格律诗规则被流贬,随着生活艰难困顿起来,精神受到打击,诗歌的社会性、现实性自然就上来了,加上原来养成的形式美,这一时期就出现了大量的形式、内容俱佳的诗歌作品,并正式成为盛唐飞歌的主要方向。
这和陈子昂有没有关系呢?毕竟这时他已经去世十几年了。当然还是有的,特别是后人在对诗歌史进行研究的时候,提出“汉魏风骨”的他自然是诗文内容革新的先驱。
他的《修竹篇序》是整个盛唐诗歌的理论基础,也是整个诗歌史的主心骨。
陈子昂也因此被誉为“诗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