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迪士尼2020最受关注的真人电影之一。从选角到服化道与剧情设定,《花木兰》的宣发物料每一次的释出都意味着一个热搜的爆点。然而高关注度的B面也意味着高讨论度与质疑。迪士尼版《花木兰》的究竟是符合当代审美的再创造还是存在“文化隔阂”?今天,我们将从“花木兰”形象的前世今生开始说起。
从《木兰辞》到远渡重洋,木兰形象面面观“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中学课本上南北朝长篇叙事诗的《木兰辞》中的木兰,是花木兰最原始的形象,也是大部分中国人最早接触到的木兰的形象。短短一首朗朗上口的、易记易颂的民歌,就记录了。木兰的一生,从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征战沙场,凯旋回朝,到建功受爵,辞官还乡,极其具有传奇和浪漫主义色彩。
《木兰辞》之所以被广为传颂和铭记,就是因为它在封建和禁锢女性的古代社会,塑造出了一个难得的“巾帼英雄”形象。不是温婉纯良的“贤妻”,不是薄命的红颜。木兰一面是忠孝勇皆备的英雄,一面又是不离女儿气色,褪下戎装后“对镜贴花黄”的爱美少女,一个真实、鲜活、有血有肉的女性英雄形象跃然纸上。
《木兰辞》之后的豫剧,革命家秋瑾将木兰入诗,更加让群众内心“谁说女子不如男”这样质朴的女权主义思想展现。虽然最初的《木兰辞》本意为抗击柔然、激励民族情怀所创的凯歌,随着历史岁月的筛选沉淀,“花木兰”已经褪去了抗击柔然的符号化意义,从一个文学形象,一跃成为了中国式女性主义的代表。
在电影没有流行之前,木兰抢先一步成为了戏曲的主角。豫剧中木兰的豪迈泼辣十分动人,甚至在后期,常香玉版的木兰承担起了“外交职责”。与梅兰芳共同赴苏联表演,花木兰再次回归为文化与民族符号,彰显着民族气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