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彼创始人Jules Louis Audemars的父亲弗朗索瓦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汝山谷山民,夏天种地、冬天做表,而且专做指针传动机构。受此影响,青少年时期的Jules便成为一名制表师的学徒,为日后创立爱彼埋下了伏笔。
参观爱彼工坊时听讲解员解说瑞士制表地理
话说回来,日内瓦的阁楼工匠也好,汝山谷的山民也好,都是很有性格的人他们勤劳、坚韧,又带着点“死脑筋”,执着于自己手头的工作,即便这份工作看上去十分枯燥。
瑞士的制表传统也就这样代代相传,从而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出生在纳沙泰尔宝玑大师在继父的影响下学习制表,最终在巴黎开创了一番事业;波兰商人安东尼·百达选择在日内瓦创业,百达翡丽由此诞生;尤利西斯·雅典在汝山谷的力洛克创立公司,主攻航海钟;路易·勃兰特在拉绍德封创办工坊,成为欧米茄的前身…
说到底,瑞士成为“钟表之国”是因为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
自马丁·路德把《九十五条论纲》贴到教堂门前的那一刻起,蝴蝶便扇动了翅膀。约翰·加尔文背起远游的行囊、新旧两教的贵族们擦亮宝剑、路易十四骄傲于统一信仰的伟绩,战争就是这一系列因果的产物。
而那些没有留下名字的法国钟表匠,只能拼死闯过战乱与屠*,去一个叫日内瓦的城市寻找一条活路。瑞士的山川之险、战斗民族之彪悍,使其成为难民们天然的庇护所。今天的瑞士制表地理,在某种意义上就是法国宗教难民流亡的痕迹。
但瑞士从“雇佣兵之国”到“钟表之国”的道路并非一蹴而就,起码在17-18世纪这个时间点上,在真正的大佬英国面前都还是个“弟弟”,离未来的辉煌还差十万八千里。
那么,瑞士人究竟是如何斗倒法国、英国两位老大哥以及未来手持工业化大棒的美国人,成为当之无愧的“制表一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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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讲历史,探究战争与钟表跨越500年的爱恨纠葛,讲述制表业内部的“战争”如何塑造今天的行业。
法国宗教战争如何把瑞士变成钟表之国?曾是女性专属的腕表,如何因为战争变成男人的必需?石英表与机械表曾经发生过怎样的“生死对决”?宝珀怎样吹响复杂机械表复兴的号角?这些问题,都可以在书里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