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中原产粮区的经常发生蝗灾,所以京津两河一带,都有吃油炸蝗虫的记载。文人们还为蝗虫起了别名“蝗米”、“飞虾”。以米与虾作为比喻,大概也只是为了说服自己,在灾荒的年岁能将这种最易获取的高蛋白吞下肚子。
南岭以南,气候湿热,更适合蛇虫繁衍,所以有越往南吃虫子越多的说法。闽南人吃的土笋冻,其实就是用一种沿海滩涂生的蠕虫“可口革囊星虫”制成;贵州黔东南地区喜欢吃一种植物寄生虫——葛麻虫,是著名的地方风味;广西桂柳地区喜欢吃竹虫和蜂蛹,炸到香酥了下酒;云南人用胡蜂幼虫和涮涮辣做的蘸酱“撒撇”更是登上了《风味人间》的镜头。
闽南土笋冻
云南撒撇
更南一些,在东南亚的泰、越、柬、老诸国,吃虫就更普遍了。比如泰国人把的蚂蚁蛋吃出花来,配上青柠汁做沙拉;配上鸡蛋做煎饼;配上野甜菜煮汤……
据说,非洲人还大量捕捉吸血的蠓虫,做成一块块黑漆漆的肉饼,烤熟后夹汉堡吃。场面之惨烈,让人不忍卒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