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我不举这些例子的时候,您对我说:“‘域外教育专家’总是如何如何纵容‘小宝贝’们犯错,所以人家才点满了科技树”,要求我无条件承认;当我举了这些例子的时候,您又立马把我定义成“大洋狗”。
哎呦喂,大哥大姐,您倒是让不让我说话了嘛?!
要不,您老天天给我一碗孟婆汤,或者是“潘金莲的汤”,让我忘掉一切,或者直接闭嘴得了!
“人类灵魂的工程师”,这顶王冠相当华丽,可也相当沉重,不知道教师群体能不能戴得起来。依然可以肯定:这个词语的现代气息如此浓烈,其历史怎么可能久远?
我翻查过许多相近的史料,百分百肯定:第一,这个词语并非发轫于本土;第二,这个词语的历史也不久远,走入我们生活也不过七十多年;范围仅仅局限在几个国度。
“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一词,原本是由“雅尔塔会议”中,那位总是喜欢拿着烟斗的胡子哥提出,指代了“以高尔基为代表的作家群体”,和教师群体实在没有半毛钱关系。
高尔基大家都熟悉——熟悉他的《海燕》;却不熟悉他的后半生是在金碧辉煌的别墅里度过,有近百人为他打理日常生活。说“高尔基”是“灵魂的工程师”,那是一点都不夸张的:前期有“工程”输出,后期有丰厚回报。
这个词语提出后不久,比高尔基显赫得多、唯独比大胡子略略逊色的一个人,巧妙化用了这个词语,把它变成了老师们的专属称号,这就有点空头支票的意思了。
这个词语的“舶来品”如何走进你我的生活,我们就不去详述了——写出来,电脑也会生出“妊娠反应”。
词语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或许一度恰如其分过——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之前,教师还可以搭建一下“人类的灵魂”。
彼时,人均文化知识极低、人均生活水平极低;教师在精神生活方面可以得到足够尊重,在物质生活方面也不见得就跌入谷底:对比于同时代广泛的农民,他们起码不会被风吹日晒和雨淋。
变故发生在上个世纪末,这些站在“人类灵魂的工程”脚手架上的“工程师”们,互相之间就开始动手动脚,更可能被“挚爱亲朋”或者某个学生家长冷不防推一把,从“人类灵魂工程的脚手架”上掉下来,再被其他人“强行医治”灵魂,根本无法称得上是“灵魂的工程师”了。
1986年,《西游记》播出的同时,《中小学教师职务暂行规定》也同步出台,教师开始以“职称”论工资报酬的多寡——工资的蛋糕不断在增大,但“职称高”的百分之二十的老师们总是能够从中切走最香甜肥美的那一部分;剩余的蛋糕,只能保证剩余的百分之八十的“工程师”和“工程师”的家人们维持一种“饿不死、富不了”的状态罢了。
在此过程中,你觉得“工程师”们会专心致志地做“工程”吗?用脚趾头思考都会明白:推搡,乃至于互相布置下险恶陷阱的“密室逃生”模式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