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走的气球》(Départ du ballon)
也许你对维克多·雨果的第一印象,是歌颂爱与自由的大文豪。然而,雨果的画作却是截然不同的“暗黑风”。尤其是他流亡期间的画作,兼具深沉黯淡的色调、怪异阴郁的题材、如梦似幻的造型,尤其受到超现实主义者的欣赏。
《蘑菇》(Champignon),1850
雨果的另一面——诗人保罗·克洛岱尔称之为“对宇宙的恐惧沉思”(panic contemplation of the universe),这种神秘的感受渗透在雨果的画笔和只言片语中。
《我的命运》(Ma destinée),1867
“朱庇特创造人类时必定气儿不顺,所以智者贤人终其一生,命运总跟他的哲学过不去。”
“没头脑的博士,你难道没看见命运布下这张微妙的蜘蛛网,正横拦在你和光明之间吗?”——《巴黎圣母院》
《利维坦的肠子》(L'intestin du Léviathan),1866
雨果在给出版商赫泽尔(Hetzel)的信中,把《悲惨世界》比喻为“利维坦”:“我要在公海上放飞的是我的利维坦……它将无法停靠在任何地方,它必须经受住公海上的每一次风暴,连一颗钉子都不可能少!”
此外,《悲惨世界》第五部第二卷的章节名即为“利维坦的肠子”:“老巴黎的下水道,是所有走投无路和铤而走险的人汇聚的地方。在这里,社会经济看到的是垃圾,社会哲学看到的是渣滓。下水道是城市的意识。一切在这里会聚,一切在这里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