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件的发生让当时的陕西省委上升到了“敌我矛盾”的关系,也就有了后来杜衡事件。也让上海临时中央对陕北红军存在严重的偏见,因此特派朱理治、聂洪钧等人来西北,对陕北红军进行思想改造。受“左”倾思想影响,朱理治到陕北后,对陕北*不信任,没有深入了解当地实情,提出一些不切实际的目标,这些方案遭到了二十六军将领们的反对和抵制,这更加深了他们对刘志丹等人的成见。因此,更加让他们认为刘志丹等人有问题。
但是即使以中央代表的身份,这些“肃反”人员要抓刘志丹,也不敢轻易下手。要是动了刘志丹,那些指战员不得跟你拼命啊。
于是他们就想了一个办法,就写信给红二十五军长征到达陕北的指挥员,要红二十五军的人帮忙去抓刘志丹,而当时红二十五、二十六军在前线并肩作战,其实红二十五军的指挥员拿到这封信的话,估计也不会执行这样的命令,如果是二十五军的政工人员拿到这封信,情况也许有所不同,因为二十六里也存浓重的肃反情节。
可偏不巧,这封信直接送到了刘志丹手里。因为这个送信的通信员不知道信的内容,只知道是送给军首长的,所以一见到刘志丹就把信交了出来。刘志丹打开一看,要要未是抓自己的,这时候,刘志丹以大局为重的品格就体现出来了。自己直接到了“肃反”办公室出示了这封信,主动让相关人员把自己抓起来。
刘志丹被抓起来以后,陕北根据地的很多相关*都被抓了起来,这里面或许就是有《白鹿原》里的廖军长和白灵。刘志丹相信组织上一定会搞清自己的问题的,但忽略了当时“肃反”的残酷性,如果不是中央红军及时赶到,把他们解救了出来,后来就难说了。
刘志丹被解救出来以后见到了*,第一眼看到*的鞋都是破的,让他觉得很感慨,于是回来后让自己的妻子同桂荣马上给*做了一双鞋。同桂荣花两天时间做好了鞋送过去,*穿上以后感觉非常好,专门夸赞了同桂荣的手艺。
把这些陕北的红军*解救出来,应该说是中央红军当时非常英明的决定。当时红一方面军经过草地到达陕北的时候,部队已经不到一万人,而且给养物资严重不足。
而且解救刘志丹等*之后,获得了当地老百姓的信任,也因此全力支持了中央红军,拿了最大的力量来迎接中央红军,使红军顺利在陕北站住了脚。
一声叹息从今天的角度来看,有一点觉得不可思议。实际上当时的革命斗争的复杂程度远超出我们的想象。国、共、日几方相互渗透,各方对渗透进来的人员都是深恶痛绝。只是觉得很奇怪的是红军*也能被抓,这就叫人无法想明白了。
这里就涉及一到两个名词:“右倾”“左倾”。
在《白鹿原》搞肃反的是毕政委,在面对廖军长对抓白灵提出质疑的时候,毫不退让:
“之所以拘押部分干部,是为了禁绝右倾思潮的蔓延,与潜伏特务有区别。不拘他们就会影响肃反进一步深入工作。”
当时的肃反小组被赋予绝对权力,可以审查一切人包括红军*,所以《白鹿原》里的廖军长实际只剩下对敌作战这一项军事指挥权。而且毕政委说:“你也防止右倾思潮冒头。”
这里提到有“左”倾是带了引号的。原来左倾是指:政治上追求进步、同情劳动人民的倾向。
这种“左”倾思想则是一种盲动和冒险的倾向。表现为冒进求成,主观上夸大自身的力量,忽视敌人力量的强大和客观存在的困难,对外采取盲目革命行动;在革命组织内部采取无情打击的政策,可以说“左”倾思想对革命队伍的危害也是非常大的;
当时上海中央临时政府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想法,也有一定的历史原因,当时上海中央局成立以后,曾遭受过敌人三次较大的破坏。三次破坏都与革命队伍中的变节分子有一定的关系。所以上海中央临时政府就陷入了“左”倾主义。照理说肃清革命队伍中的可疑分子,也没什么大的错误,但是在当时的条件下,没有能力查清楚每一个真实阅历。因此很多时候就把行为进行了扩大化,很多情况下还加入肃反人员的个人感情因素。
因此就产生了很多冤案和错案,在《白鹿原》里毕政委,最后虽然向*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但是给革命队伍造成的损害却已经无法挽回了。因此,改换了姓名,已无从查找……。因此,《白鹿原》书中白灵的结局,也反映了当时陕北红军内部肃反的历史。
无论如何,陕北红军队伍中许多同志都能以大局为重,始终坚持革命相信党,为西北革命和红军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刘志丹同志是其中的杰出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