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州长大的杨绛
不过两人也挺有缘,中学做了一段时间的同学后,又在东吴大学成了校友。当时学校里不少男生追求杨绛,年轻气盛的费孝通就对他们说:“我跟杨季康是老同学了,早就跟她认识,你们‘追’她,得走我的门路。”
可是杨绛听到这话却说:“我从十三岁到十七岁的四年间,没见过他一面半面。我已从一个小鬼长成大人了,他认识我什么呀!”
▲费孝通(左四)与东吴大学校刊同事
没想到之后两人又在北京重逢,费孝通还好几次跑去北平火车站专门迎候杨绛。不过在清华杨绛遇见了钱钟书,开启了另一段故事。但他们的甜蜜对于费孝通而言无疑却是最沉重的打击。
让人没想到的是,情场上的失意却成了性格腼腆的费孝通发愤读书的最大动力,他要用他的成绩打败他的“情敌”,也就是当时赫赫有名的清华第一才子钱钟书。
▲钱钟书与杨绛
有好事者说,钱钟书的《围城》里那个猥琐的方鸿渐的原型就是费孝通,因为方鸿渐与费孝通都是学社会学的。这显然是无稽之谈了,未免把大师们的胸襟看得太窄了。
多年以后,钱钟书离世,那时费孝通的妻子也已经去世,八旬高龄的他跑去探望同样高龄的杨绛。据说临走的时候,杨绛一边目送他下楼一边说了一句:“楼梯不好走,你以后就不要知难而上了。”
而下楼的费孝通依然只是笑笑,不说什么。——这个故事已经被广泛地流传,有人欣赏杨绛的高傲和机智,也有人更欣赏费孝通的温暖和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