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二战战败国,日本被要求不能拥有军队,仅保留自卫队,所以军费负担相对最轻。过去二十年(2001-2022年),日本每年国防支出占GDP比例均保持在0.9%左右,占政府财政支出比例保持2.5%左右。
图25 主要国家军费占财政支出比例(%)
由于地缘政治的原因,俄罗斯先后参与了多场中东战局以及乌克兰边境战争,国防负担相对较重。特别是2015年,叙利亚请求俄罗斯出兵打击恐怖主义,卢布大幅贬值。以美元计价,俄罗斯军费2016年国防支出同比增长4.26%,占GDP和政府财政支出比例达到历史新高,分别为5.5%和14.8%。2022年俄罗斯与乌克兰发生热战,且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俄罗斯实施了经济制裁,因此2022和2023年俄罗斯的军费占GDP和政府财政支出的比例持续上升。
印度与中国都是新兴经济大国家,军费投入保持着稳定的增长,占GDP及政府财政支出比例相对稳定。
2012-2022年,我国国防支出增长较快,年复合增长率8.03%,远高于印度(5.59%)和美国(0.69%)。今年受到俄乌冲突等事件影响,俄罗斯军费年均复合增速转为正值0.59%,日本军费年均复合增速仍为负值-2.63%。不过相比于不断扩大的经济总量规模,中国军费负担仍然相对较轻。2022年,国防预算占GDP比例1.22%,低于俄罗斯、美国、印度的军费负担。
图26 主要国家2012-2022年军费复合增速以及2022年军费负担情况
4、军费长期投入促使军贸业务实现顺差
受益于我国通过军费在武器装备方面的长期投入,近年来,国产装备质量和种类均获得了显著的提升。根据SIPRI的军贸趋势指标,中国军贸进出口实现此消彼长的趋势。我们根据中国军贸的进出口平衡情况,将其划分为四个时期,即贸易逆差期(2002-2009年)、贸易顺差期(2010-2017年)以及贸易平衡期(2018-2021年)以及贸易顺差期(2022年始),具体各阶段特点如下:
① 贸易逆差期(2002-2009年):此阶段我国军贸进口量较大,其中,飞机、发动机、导弹、舰船等“三航”(航空、航天、航海)高端信息化武器装备居多;
② 贸易顺差期(2010-2017年):此阶段我国军贸出口量快速增长,出口产品以飞机、导弹、装甲车等武器装备为主,飞机的进口量有所下降,但发动机进口量有所增长,凸显我国飞机总装领域进步明显;
③ 贸易平衡期(2018-2021年):此阶段我国军贸出口量有所下滑,进出口整体处于平衡状态,“三航”高端信息化武器装备出口占比有所提升。
④ 贸易顺差期(2022年至今):受俄乌冲突影响,全球地缘政治环境趋于紧张,多国开始加速军费投入。伴随着国际局势变化,我国军贸出口量出现显著增长,这或是下一阶段贸易顺差期的前置信号。
图27 2002-2023年中国军贸进出口净值(百万TIVs)
中国2014-2023年军贸进口110.95亿TIVs,相较2004-2013年期间(193.81亿TIVs)下降42.75%,主要是飞机、导弹及舰船进口指标大幅下降。
中国2014-2023年军贸出口166.90亿TIVs,相较于2004-2013年期间(101.40亿TIVs)增长64.60%,从细分领域上来看,主要是飞机、防空武器装备、舰船、装甲车、海军武器装备、导弹等武器装备出口趋势明显增加。
图28 2004-2023年中国军贸出口概况(百万TIV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