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太宗十二年,好问把家眷安顿在秀荣后,驾车策马,独自远游。
鸡声未动发南楼,涧水随人向北流。他清晨出发,迎着朝阳,顺着流水,游北岳,登雁门,足迹遍布中原。
五年后,好问自燕京取道还乡。心灵被山川治愈的他,以一副恬然之姿,找到了余生的方向。
忻州城南30里,有一座“读书山”。生父元德明曾在此建了一间书屋,好问将其重新修葺,终日在此研读史书,吟诗作赋。
生活仍在继续,他活成了另一个自己。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所幸,人类内心重建生活的能力无比强大。
元好问前半生是金人,后半生算是大蒙古国的臣民,在历史上少有的乱世中,他为我们留下了一千三百多首诗。
时间抹去许多分际后,我们不得不承认,他的诗也是中华文坛的荣光。
近代政治家张闻天曾说:“不去经历人生,只站在人生旁边叹息,痛恨人生没有意义,是我们生存的大敌。”
走过春华秋实,经历人生暮年的孤寂,看清自己的内心,人生才得圆满。
蒙古宪宗七年,67岁的好问,走完了一生。
纪晓岚在《四库全书》中,这样评价他:“好问才雄学瞻,金元之际,屹然为文章大宗。”
他一生凄苦,在无数个崩溃的瞬间,也曾自言:吾亦厌余生。
但好问还是坚持着活了下来,以“北方文雄”的雅号,长留青史。
席慕蓉曾说:“生命本身有一种意义,我们绝不白来一场。”
千载而下,我们与元好问有了深刻的共鸣。那就是: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
人活一场,请勇敢地去经历。
感受风,感受雨,为一片叶落悲伤,为一朵花开欣喜,待一轮明月涌出云际,你一定能找到活着的意义。
与君共勉。
作者 | 瑾山月,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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