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功夫,猪断了气。几个人合力将*后的猪运至炉火旁。“加点水在锅中,水太涨刨不脱毛哟……”老胡吩咐着帮手,一边向猪身浇水,一边观察着火喉。“现在可以刨了……”,一人一把铁制的刨子在猪身上用力一划,刨起毛脱。
“最难打整的是猪头上的毛……”老胡总结着刨猪经验。好在老胡这*猪的手艺已有多年,而且是父亲手把手传下来的。父亲今年80多年岁,看到儿子*猪还是要在一旁指点着,不放心。
猪刨完接着便是分割。“现在农村*猪没劳动力了,*后的猪没劳力挂上分割台……”老胡一边做着手中活一边埋怨着。只见他用铁勾勾起猪脚,拉至锅边的一棵树边,然后麻利地爬上树,挂好自己新买的滑轮,再跳下树来,众人合力把猪抬起挂在树上,再用力下压着“神器”手柄,白条猪慢慢地升至树上。“现在都使用这种,猪小一个人就能搞定,以前要四五个人才能将白条猪挂上去。”老胡为自己想到的这种巧办法很是自豪。
清理干净白条猪身的污渍后,老胡操起开边刀,游走在猪身上,刀过肉开,猪肚里的肠肠肚肚一股脑地向外迸。取完内脏,砍刀将白条一分为二,取出板油后,再分割出鲤脊肉;去掉猪头和排骨,再按主人要求分割成一块块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