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煮的酥懒的肉软嫩适口,些微的油脂让本身略微单调的瘦肉焕发了新的生机,润润滑滑,又馥郁浓香,正适口。
间或吃到一两块脆骨,或干脆照着一大块脆骨下手,脆弹口感通过“咯吱”咀嚼的响动,诱发着人的食欲,让人欲罢不能。
而在捞出拆骨肉的当口,馄饨才刚刚下锅,这在同一锅骨汤里浸淫过的美味,只有在人们餐桌上方能短暂相逢。
日日思君,唯默默相望不得语。
就这样,拆骨肉和馄饨相伴着多少个冬夏,于俗人的餐桌上成了一道奢侈的风景。
直至,云吞的到来。
然这云吞初来乍到便摆出一副盛气凌人之势,对着馄饨笑得轻蔑。
诚然,这云吞居然也是在骨汤里滚过一遭的,这让馄饨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