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戏班师傅，可不会给你分析角色，理解台词，只会用一次次的体罚来让你形成记忆，每当他想起自己男性的身份时，脑海里就会出现被痛打的记忆，让你从心里接受自己旦角的设定，这也是为什么？旧时戏班里唱旦角的男戏子，即便是在戏台下，也总带着点女性的娇媚。
当小豆子在太监张公公面前又唱错时，一向对他包容贴贴的小石头，将烟袋杆伸进他的嘴里，搅出了血，小豆子含泪开窍“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这一嗓子彻底让小豆子的人生荒了腔，走了板。完成了“性暗示”的链条。
当他被张公公亵玩，内心的防线再次崩塌，再一次接受自己“女性”的身份暗示，对自己的师兄的爱更顺理成章。
段小楼的恐惧感
段小楼和程蝶衣两人成名之后，过了一段相对无忧无虑的时光，有一段两人嬉戏的戏份，段小楼猛地看到镜子里，穿着戏服，相互嬉戏的样子，俨然就是一对爱人情侣的墨阳，一阵电车声响过，段小楼回到现实，镜子映射了客观的视角，段小楼突然怕了，他恐惧的是自己内心对程蝶衣的爱，一点一点显现，他怕自己收不住，也怕自己是不正常的男人。
于是他去找了菊仙，他要告诉大家，告诉程蝶衣，也告诉自己，我是个正常男人，我只爱女人。
当程蝶衣说出那句“少一天，少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的时候，段小楼是怎么说的？
他说“在这人世间，在这凡人堆里，可叫我怎么活，来，给师哥勾勾脸”
所以他是爱的，只是只能在戏服之下，在脸谱之下，在霸王和虞姬的名分之下去爱。
菊仙和蝶衣
她二人因为段小楼针锋相对，菊仙恨自己不是蝶衣，因为她给段小楼勾的眉，都不如蝶衣勾的有味儿。
蝶衣恨自己不是蝶衣，一个妓女，都能得到自己永远得不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