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0年,傅雷与成氏三姐弟合影,后排:左成家和,中朱梅馥,右成家榴,前排:左成家复,右傅雷。
傅雷迷恋上她了,直呼女神,这就是他的爱。
看着每天丈夫满脸喜悦之情,她不说话。
当她看着傅雷在书房写着与那些女子来往的信件,她也不说话。
后来发生的事更是传奇,傅雷对成家榴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人家成家榴去了云南,傅雷就像死了一样。
朱梅馥做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她打电话给情敌,用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你快来吧,你来了,他才能写下去。”
这女子,牛,说不出的感觉。
成家榴劝回后,傅雷开外挂,继续干活,写文章、搞创作。
说白了,傅雷过的就是“一妻一妾”的生活,很像顾城和谢烨、英儿的关系。
这时的傅雷,已是两个孩子的爸爸了。
1939年2月,滕固担任国立艺专校长,
“时北京与杭州二校合并,迁在昆明。”
滕固倾慕傅雷之才,邀其担任教务主任。
傅雷到后向他建议,若要办好学校:“一测试学生,二甄别教师,不合格者一律淘汰。”
但因种种原因,滕固没有接受。傅雷一怒之下跟他吵翻了,回上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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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梅馥最后还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四十岁以后的傅雷,大概是荷尔蒙减退闹腾不动了,又或许是思想上成熟了一些,再加之时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知识分子不那么好混了,他开始对妻子体贴了起来。
1954年,在北京召开翻译工作会议,讨论翻译问题,傅雷提了份书面意见。他举出那些例句,就等于是挑出人家的错来示众。但他似乎忘了,这些例句都是有主人的。
因此触怒了许多人,都大骂傅雷狂傲。一位老翻译家,被气得当场大哭。
1955年,傅聪参加第五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夺得了唯一的“玛祖卡”最佳奖。
一举震惊世界乐坛,被誉为“钢琴诗人”。
▲ 傅聪练琴
这次比赛后,傅聪留学波兰。
傅雷对他叮嘱道:
“第一做人,第二做艺术家,第三做音乐家,最后才是钢琴家。”
《 傅雷家书 》出自这一时期傅雷与其子往来不断的书信中。
1958年,傅雷被扣上“右派”帽子,政府接二连三催促傅聪回国,傅聪知道一回就必然难有宁日,一番思索后,从波兰逃去了英国。从此,父子俩再无见面,后来阴阳永隔。
▲ 傅雷家书手稿
直到次年,在*、陈毅的关怀下,和远在英国的傅聪才得以重新写信。
从1954年到1966年6月,他一共写了两百多封中文信件以及九十多封英法文信件,把儿子作为朋友一样地探讨艺术、音乐、文学及人生。
杨绛说,“梅馥不仅是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沙龙里的漂亮夫人,她还是傅雷的秘书”。傅雷潜心学术,朱梅馥便相夫教子,只想做个家庭主妇,平凡度日。
傅雷骄傲地说:“自从我圆满的婚姻缔结以来,因为梅馥那么温婉,那么暖和的空气,一向把我养在花房里。”朱梅馥的温和将傅雷的狂暴驯化成精致的稳重,给了他安心创作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