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艺解说词开场白唯美,茶艺开场白解说词

首页 > 美食 > 作者:YD1662024-04-25 03:55:01

2006年12月23日,净慧长老参观石家庄一家茶馆。

二、

净慧长老:“燕山修水隔天涯,明月清风共一家。千古禅林公案在,逢人且说赵州茶”。

燕山修水隔天涯,

明月清风共一家。

千古禅林公案在,

逢人且说赵州茶。

这首偈子是净慧长老在1996年7月12日所写,抒发了对云居山请茶时的一种怀念。南茶(修水云居山)北移(燕山,此处特指燕赵之地)获得成功,表明了燕赵之地的明月和云居山的清风不即不离,赵州茶与吃茶去相融相合。好在千古禅林“吃茶去”公案犹在,这世间遍布着润心的甘露赵州茶,清明、绵密,心心相印,让人觉受。

当初看到这首诗,是在一款“赵州茶”的茶叶包装上,不知出于何种考虑,是哪位有心人把净老这首诗偈印在了茶盒上。但是——

正因为这首诗,让我生发了亲近净慧长老、亲近柏林禅寺、亲近“吃茶去”的心愿;

正因这首诗,让我在今后的从事茶文化推广途程中,开始明白了明月与清风意蕴中的“天下茶人是一家”的认知;

正因这首诗,让我踏上了“逢人且说赵州茶”的宣传和推广旅途。

虽然在此之前也曾听到净老的弟子、茶友吴兄明山谈及“吃茶去”,通过明山兄偶尔也见过净老,因涉及佛门之事,非常幼稚地认为与己无关,故而对“赵州茶”的概念只是耳边一过,很快也就淡忘了。

1998年下半年,我正在联络石家庄一些茶馆共同举办推广茶文化的活动和组建河北茶人联谊会事宜,当时茶文化刚刚兴起,石家庄才有五、六家茶馆出现。经在石家庄日报工作的茶友介绍,与新张不久的“大千茶艺馆”馆主王玲有约,共谋举办茶文化活动事宜。临别,馆主相赠“赵州茶”一盒,并说这是从柏林禅寺请来的茶要慎饮。记得王玲当时说:“送一盒赵州茶,算是以茶结缘吧。”

禅茶盒子并不显精美,但见茶盒正面题款正是这首诗偈。几经揣摩,深感此茶必有不同凡响之处。即时想,“禅”意深不可测,“禅茶”想必亦然。但赵州不产茶,何来赵州茶?带着这样的疑问,我不由细读茶盒侧面文字:

师问二新到:“上座曾到此间否?”云:“不曾到”。师云:“吃茶去!”又问那一人:“曾到此间否?”云:“曾到”。师云:“吃茶去!”院主问:“和尚!不曾到,教伊吃茶去,即且置,曾到,为什么教伊吃茶去?”师云:“院主。”院主应诺。师云:“吃茶去!”

品味之间,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我和王玲与同在茶馆的几位媒体界的茶友,一起开始随公案中的文字思索起来:这“师”者为何人?“曾到”、“不曾到”何谓“吃茶去?”“此间”是否为现在的柏林禅寺?思想之间,尚未意会,吃罢禅茶也不知其“味”,对茶客而言,实乃痛苦之举。大家当时笑言:“如此,这禅茶自是吃不得了。”

后来查阅资料,始知“吃茶去”公案可以称得上“非物质文化遗产”了。原来,这“师”者为从谂禅师(公元778—897年),俗姓郝,曹州(山东曹县)郝乡人。幼时出家,参南泉普愿禅师而得法,后住赵州(赵县)观音院,其禅语法言传遍天下,时称“赵州门风。”从谂对于“曾到”和“未曾到”的僧人,对了悟了之人和未语之人,都给予了“吃茶去”同等回复,表现他“了悟而未悟”的更高深的禅学境界,即抛却了一切分别执著,达到平等如水的境界。这也难怪净老非要去千里之外的云居寺请茶的缘故了,从那天开始,心中油然生起对净老的仰慕之心。

茶艺解说词开场白唯美,茶艺开场白解说词(9)

2006年3月14日,净慧长老指导河北省茶文化学会禅茶演示的行香手法。

说来惭愧,身居燕赵之地的茶人不知云居山“赵州关”则罢了,居然也不知此地尚有“千古禅林公案在”,且又几乎解读不出个中要义,惭愧之极。深深记得那日从王玲茶馆告别的回家路上,在茶友的车里一言不发,脑海中只有净老“逢人且说赵州茶”的诗句并且和着怦怦的心跳声。也从那一天开始,我知道,我一定和赵州茶有缘,我一定和净老有缘了。是茶缘,是善缘,还是佛缘?但我知道,这缘分一定存在!

从那以后,有朋自远方来,无论贫贱富贵,必以平等待之,平时有“请喝茶”的口头语也随即变成了“吃茶去!”

接下来的日子,我竟然开始反复参究“吃茶去”,从不明白到明白,从明白又到不明白,反反复复,体会各异。每每对“吃茶去”偶有心得,便把它记在自己的笔记本上。记得我第一篇关于禅茶的文章,就是根据这盒印有净慧长老这首诗偈而写出《赵州禅茶与“吃茶去”》一文,发表在当时的上海《茶报》杂志和江西《农业考古》杂志上,这应该算是我“逢人且说赵州茶”的第一次亮相吧。

当人在不同心境之下,对烦恼的体验和承受也会不同,也许当人们无法改变现实时不如调整心态,说一声“吃茶去”就显得更为倍感亲切。也许这就是我对“吃茶去”的衷情之故吧。

茶艺解说词开场白唯美,茶艺开场白解说词(10)

2001年10月19日,净慧长老(右三)在柏林禅寺法轮阁举办的“禅茶一味”学术研讨会上。

三、

净慧长老一句“以禅意演茶艺,由茶艺敬茶道,以茶道悟禅道”之语,让中国的禅茶演示吃了一颗定心丸。

在净慧长老精心组织和筹办下,2001年10月19日,由河北省佛教协会、赵州柏林禅寺和韩国佛教春秋社、韩国茗园文化财团共同举办了“韩中友谊赵州古佛禅茶纪念碑铭揭碑仪式”以及“中韩‘禅茶一味’学术研讨会”。这次活动使赵州柏林禅寺重新又冲泡出当年从谂禅师“吃茶去”的一味浓浓香茶,含“禅”咀“茶”,吐香蕴玉。正所谓“千年茶未凉”。这也表明了“吃茶去”历经一千二百多年后,仍以顽强的生命力流传后世,历久弥新。

得益于此会,使我终于在正式场合与净慧长老零距离亲近。那时的净老,有着清瘦身躯和清高、清矍的脸庞,看起来温和从容。

这一天是我和净老正式结缘的日子。

这一天,对佛教界、茶界而言都是个不寻常的日子;

这一天,对韩国禅茶界来说是个开心而又庄严的日子。

赵州,一个古老的名字,挡不住诱惑,牵动禅、茶界人士的向往之心,一时间,柏林禅寺门口车辆聚拢,代表聚首。踏入寺庙,但见古柏泛新,香烟袅袅,人静如禅。这一天,我正式向净老汇报了国内参会嘉宾和邀请南昌女职茶艺队的一些情况,并特别说明了由于我们条件不成熟,河北还没有专门的茶艺队来参会表演,只能先邀请在当时国内第一支演示禅茶的队伍——由江西省社会科学院副院长陈文华教授率队。净老一脸和气回答:“好,好,好!你们需要多向江西学习!”

赵州祖师塔(赵州塔)前,《禅茶一味法乳千秋纪念碑》立碑仪式在净慧长老的主持下庄严举行。韩国曹溪宗桐华寺真际法师、曹溪宗弥勒寺住持白云法师、韩国禅文化杂志社社长东光法师、韩国佛教春秋社社长崔锡焕先生、河北省宗教厅厅长鞠志强先生、著名佛学家北大哲学系教授楼宇烈先生、著名茶文化专家陈文华、余悦、陈云君教授、澳门卫视台台长林琪等以及禅茶界代表200余人参加了立碑仪式。

“曾到初来一杯茶,验倒诸方老作家。佛子高擎庭柏翠,堂前依旧走龙蛇。”在净慧长老揭碑法语声中,只见九位僧侣早已站立在塔院,手捧托盘一字排开,托盘上九朵鲜红的绸花连结着绸带。当中、韩两国长老共同揭开石碑上的红色绸缎时,立刻把200多人的目光瞬时凝固。虽然石碑是为祭祖而立,但它却把赵州古老的文化资源进行一种有益于人类文明的开采和挖掘,进行一种载入中国禅茶文化史册的壮举。

“吃茶去”是属于中国的,但更属于世界的。

当红色绸缎徐徐向下滑落,“禅茶一味”石碑终于展现了,看到了石碑,许多人内心是激动、陶醉、振奋和惊叹交织在一起。

此时此刻,赵州塔下所有人仿佛又聆听到赵州古佛那亲切而又回味的三声“吃茶去!”

此时此刻,一道千年之茶重又散发出浓浓的清香;

此时此刻,也让人们验证到了“新到吃茶,曾到吃茶,若问吃茶,还去吃茶”的隽永平和、性情升华之心。

石碑是禅茶,拂煦着赵州古佛的高深“禅风”,书写了净老继承赵州法脉的决心;

石碑是纽带,加固着中韩两国人民的黄金友谊,凝聚了净老的心血;

石碑是里程碑,升华着新世纪人类的精神文明,涵括着中华禅茶的丰富底蕴。

净慧长老为中国禅茶文化史上增添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功在千秋!

茶艺解说词开场白唯美,茶艺开场白解说词(11)

2005年10月19日,净慧长老在柏林禅寺文殊阁聆听海内外专家学者对禅茶文化的演讲。

当日下午,净慧长老同大家共用斋饭后一起步入柏林禅寺法轮阁参加“禅茶一味”学术研讨会。整个会场浸透在肃穆庄严气氛之中。

会议开始,全体起立,倾听柏林禅寺众僧侣合唱《三宝歌》,以示佛门高规格礼节欢迎所有参会嘉宾。随着音乐和歌声的响,一种内心的震撼和生命的震撼在血液中沸腾开来。这《三宝歌》是歌颂佛、法、僧之歌,词、曲作者分别为民国年间佛门著名太虚大师和弘一大师。作为中国佛教的教歌,“禅茶一味”学术交流会为什么要在《三宝歌》中开始,净慧长老认为:“《三宝歌》从其内容到曲子,都具有无上的权威性。一切佛教活动的根本仪轨就是皈依三宝,这是佛法住世的一个重要标志。”此外在学术交流闭幕式上,净慧长老专门选择了一首意味深长的《赵州八十犹行脚(诗)》,这是一首由《孟姜女》曲调改编的江南小调,让与会者听起来倍感亲切。这是在中国第一次举办这样高规格的“禅茶一味”学术研讨,由此可见,净老对会议的每一个细节考虑的非常细腻。至今回味,歌声响起时,内心的那种震撼可以说是永恒的。

赵州“禅茶一味”学术研讨会,除了学术上收获之外,还有一个亮点让在场中外专家津津乐道。按照学术交流议程,先由中方的余悦、陈云君、陈文华教授宣读论文,然后由韩方三位代表发言。最后由净慧长老作会议总结。

人在“吃茶去”的故乡,思绪仿佛重新回到古老智慧中去寻求启迪,一任尘封在记忆的诗文突然在陈云君教授的脑海涌动起来:

千年茶未凉,

柏子又生香。

赵州有今日,

长江接汉江。

由于其开场白新颖奇特,陈云君开讲之前便是一首诗,且点出赵州禅师“庭前柏子”和“赵州茶”的典故,给接下来准备演讲的陈文华教授和净慧长老甩出了一个有趣的“包袱”,这也给在座的人们除了聆听专家对禅茶的高见之外,又能沉浸在禅茶的诗情画意之中。陈云君教授认为,千年祖庭的赵州茶未凉,“庭前柏树子”香韵依在。中韩两国禅茶界以此契机,固中韩黄金友谊,千古休戚,好比中国的长江连着韩国的汉江。

由于陈云君教授有诗在先,陈文华先生自是不甘落后,心中同样充溢着一缕优美茵蕴诗意,他接对上诗“凉”、“香”、“日”、“江”四句结尾而和诗平仄道:

有茶禅心凉,

无禅茶不香。

千年等一日,

小溪达大江。

诗刚一诵完,陈文华先生马上强调:“此诗不能与陈云君先生之诗媲美,实乃打油诗一首”。以陈文华教授之见,千年“吃茶去”公案,是缘起有禅,缘起有茶,无论是日本茶道,还是韩国茶礼,只是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大江中的溪流。穷源溯流,抚今思昔,一切尽在“吃茶去”境界之中。

禅境有非常之深而深的理念,禅茶有非常之味而味的道理。如此高深又如此平淡的“禅茶一味”,听得韩国客人自叹不如。会议最后由中韩双方长老作总结性发言。当然,与会代表最希望听到是当代高僧净老对“禅茶一味”的高见。净老身为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他以其高深学问和人格魅力而僧俗共仰。净老那天智珠在握,言语间不紧不慢、有条有理、至人无己。先和诗一首,步陈云君、陈文华两位教授原韵,即:

秋风阵阵凉,

古柏泛新香。

无尽禅茶意,

悠悠万里江。

这“秋风”、这“古柏”、这“无尽”、这“悠悠”,其景、其境、其禅、其茶均在诗中表现得淋漓尽致。紧接着净老非常精辟地把当天上午中韩茶道演示归纳为:“以禅意演茶艺,由茶艺敬茶道,以茶道悟禅道”的高深见解。

然后净老又对这次会议以及上午的禅茶演示为我们勾勒出“吃茶去”的温馨画面:

“禅不是表演的,表演表演也无妨,禅在表演中不是表演,或同时是或同时都不是,无处不在,无处都在;禅与一切存在和不存在都是一味;茶可以和禅联系,也可以和一切事物联系,这就是茶的本意,也是禅的本意。禅是体验,信与不信都亲切,禅是一个存在,缘也存在,不信也存在,它和生命连结在一起……”

人们常说“ 一碗茶如西江水”,而净老冲泡的这杯总结之“茶”,倒是“一口汲尽西江水”,看似平淡却深藏博大情怀。寥寥数语,妙绝时人,言近旨远,震憾心灵,启迪心扉。如果把净老的这番话加以延伸、加以舒展、加以体验,可以成为成为“吃茶去”一幅美妙的生活画卷,可以成为“吃茶去”心灵深处的写真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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