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没想到有什么东西和丑石一样,没发现它是陨石之前,丑到极致,然后发现它是陨石后,又觉得它美到极致,可爱到极致,是真的感觉没有什么突然跑到你脑子里的东西,就这样了吗?放弃了吗?大脑高速用起来,不然真的生锈了。
仿写思维导图
其实,我常常觉得不可思议,小时候从地里割回来的红薯叶,就是喂猪的猪草:用菜刀剁碎,然后在一口大锅里,放点水,没过它,煮熟后放点糠,然后再搅拌一点饲料,倒在猪槽里,猪马上追过来,有时候还用嘴追瓢,好像对它来说,就是一顿大餐了。当在售卖菜架上看到红薯叶,一把八九块钱,也真是不能理解,啊这,是真的吗?不就是给猪吃的红薯叶么?老公总是劝我,你尝一尝吧,是真的很好吃啊。
于是,在朋友家的餐桌上能看到它,直接是撕掉丝,一根一根的嚼着吃;出去溜街吃个饭,菜单上也能看到它,拍出来,摆盘还是很吸引的;回到家走亲戚串门,偶然也看到了这道菜,好像大家都在吃,也没有那么奇怪啊!
它不像空心菜那么大一把,锅里一爆炒后,没剩下多少了,又不像上海青,炒好了只有梗没有什么叶。如果不切段炒,真的就是感觉在吃草,切断炒吧,又不像豆角一样粗,直接可以一夹一筷子。说来说去,还是心理过不来那道坎:给猪吃的,怎么吃啊?
以前喜欢红薯叶,是因为红薯叶的叶子杆因为有丝,可以做成项链/手串/头上的配饰/耳环,其实挂起来还是挺好看的。村里的小女孩子都爱扯下来几根,玩弄起来。只是大人有时候不高兴了,这个给猪吃的,不要玩浪费了。
这是最营养的猪草了,大人们一谈到喂猪,就会说到这个红薯藤,红薯叶,猪吃起来可香了。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了勇气,在一盘红薯叶菜放在我面前,我也夹起了一根,嚼了嚼,其实,也还可以,也能接受啊。
老公说:“放心吃吧,这个是掐的红薯藤上的尖尖,很嫩的那种,专门挑的,猪都能吃,你还不敢吃?”
我真是无语了,“也不是不敢吃,那不是也有心理障碍么?”
后面时不时也炒红薯叶,这正是还要会挑,嫩的吃着不错,老的真的很硬,没什么好口感。
后来,我才发现,以前不吃的东西,慢慢去尝试,你会发现,后面没有那么抵触,甚至是爱上了。
就像苦瓜,一直觉得太苦了,不爱吃,也是后面一点点尝试,慢慢的也逐渐习惯了它的“苦”,苦瓜可不就是苦的吗?享受它的“苦”,夏天吃起来,拌着饭吃,也可以接受。
习惯成自然,我感到自己是可以去接受以前不能接受的东西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