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一一主义
闺蜜的女儿查出脑瘤,确切地说是脑癌。
从小看着她长大,难免悲伤。
然而除了悲伤,作为一个修行人,我不能止于悲伤。面对疾病和死亡我是个可以谈谈条件可以有章法地和“敌(死)人(亡)”比划两下的人。
毕竟我训练不能说有素,还是有很多所得的。
然而在对无常毫无思想准备的人面前,很多话根本没法说出口。
在他们最需要生命道理的时候,正是他们没法听进去一个字的时候。
我理解,真的很理解。
他们自觉不需要任何道理,需要的只是神迹。
然而没有道理的神迹是不存在的。
每个人都在承受痛苦《佛陀》里,有一个妇人抱着已死的孩子哭着求人复活他,可是没有人做得到。她哭喊:谁能懂我的苦啊?
有人告诉她去找佛陀求助。
她找到佛陀,佛陀说可以救活她的孩子,但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她去向村里的人要一粒芥菜籽,而这粒芥菜籽必须来自没有死过人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