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以沈红的视点出发,呈现的是长江另一边的奉节,同样的,这边的奉节终日在敲打声中瓦解,区别在于这边是官僚做派的“人上人”生活,不过导演将这种官僚抑或官商勾结的背景色彩处理的很隐晦,并用了很长的篇幅做了一个悬念的铺垫。沈红千里寻夫,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的之间已没有感情,丈夫长达两年未归,连电话号码都不曾告知,在丈夫战友的帮助下,沈红得以与丈夫郭斌见面。在寻夫的过程中,种种迹象均已表明,丈夫郭斌才是婚姻的过错方,可在那段蹩脚的交谊舞过后,沈红告知丈夫自己的心已另有所属,提出离婚,镜头将两人构图在一条延伸的路上,各自分道扬镳。没有争吵,没有抱怨,没有解释,没有挽留,通知式的冷峻。如果说韩三明是代表着生存状态那么沈红则阐释了情感胶着,两条人物线遥相呼应,它们均抠准了影片主题——在历史进程和集体迁徙面前,一切都能够被压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