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焦盐饼,有香油、白糖、盐与椒末、茴香末,幻化成了现在的“荷叶酥”。
咸口的荷叶酥,有一点点芝麻花生香,满满怀旧感,但仍然“花”得淳朴。青黄不接的时候,新一代花样糕点宗师横空出世,于是杭州“知味观”的声名鹊起,猫耳朵、荷花酥、龙井茶酥…成为新宠,也成为非遗。
后半夜饥肠辘辘时,我仍对《山家清供》的“梅花汤饼”有念想,古籍花糕里唯一浪漫生风的,可惜失传,要吃,得自己做!
听那故事,甚至能闻到林和靖家的梅花香。“泉之紫帽山有高人,尝作此供。初浸白梅、檀香末水,和面作馄饨皮,每一迭用五出铁凿如梅花样者凿取之,候煮熟,乃过于鸡清汁内。每客止二百馀花,可想一食亦不忘梅。后留玉堂元刚有和诗:“恍如孤山下,飞玉浮西湖。”
想想这意境就饿得缥缈,我去楼下买一个花糕解馋要紧。远处是美,但吃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