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珍送的短袖衬衫。暑假在家乡海边,车是朋友的。
她俩送我的理由都是说衣服太宽大了,我穿正合适,但我深知这是她们对我的热切关爱!当时买一件衣服,对我来说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这两件衣服我穿了好多年,也穿着留下了好几张照片呢。
黄仕忠:@虞卓娅 太好了!照片我都加到你的那段话中间了。这是同学情谊的最好证明。这份情谊,让我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虞卓娅:你的一问二问三问……勾起许多美好的回忆!感恩的心一直在,有机会表达出来也很好。
吴存存:我父母很为我考上大学骄傲,他们给我买了崭新的一个大箱子,又请裁缝师傅给我新做了两件衬衣和两件式样新颖的外套,妈妈给我织了一件厚毛衣一件薄毛衣。我一下子有了这么多新衣服!以前我基本上都是穿姐姐或表姐们的旧衣服,由里到外都是新衣服感觉很新鲜很快乐。现在想来,那时这对我父母来说是多大的一笔支出啊。
这些衣服我在大学期间整整穿了四年(而那两件毛衣更是穿到大学毕业十年之后),这期间再没有买新衣服。
那时候我们几乎从不逛服装店,我甚至还不知道有什么时装店的存在。不过我们丝毫没有自卑,因为大家的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何况我们还自命为“天之骄子”。
沈澜(舟山人):上学带的好像是一套蓝军装,还有一件米黄色“两用衫”、白衬衫,好像没什么故事,但当年我和我哥都上大学,对我父母来说,要同时置办两个孩子出门的体面衣服,一定是不容易的。
一年级时一班女生的衣着。
金红:记得刚上大学时所带的衣服,基本都是当老师的妈妈亲手裁缝的。其中春秋外套件件结实耐穿。一件帆布做的绿军装,上高中时就开始穿,是我少年时代的“时尚品”;灰色卡其列宁装,是我下乡期间被县知青办公室借用时做的“高档时装”;还有一件是母亲穿过的灯芯绒衣服,我穿太短,母亲就把衣服下摆放下一条宽边,颜色明显深许多。同班女生尚建曾好奇问我,这边是不是特意镶的。
大学同学的衣着也有给我留下印象深刻的。
记得第一次见到班长张扣林,他瘦高个撑起一套银灰色的中山装,挺刮干净,十分合身。脚上是一双同样干净的皮鞋。微微皱起的眉前架有一副眼镜。
而女同学,吴存存在上篇文中提及的77级的梅大姐,似乎衣服较多,那些衣服在她身上,其美就会被唤醒,你不知是她穿衣服,还是衣服穿她,只知道“她的丰姿”永远是那么“卓越不凡”。
叶晓芳(衢州人):进校时没置办新衣服,穿着绿底白波点的衬衫进的校门。带了两件外套,一件女式军便装,一件藏青色涤卡两用衫,都是当时最常见的款式。还背一个绿色帆布包,军用挎包模样,但没有红五星或“为人民服务”字样,算民用款吧。没添置新衣。
一是因为接到入学通知书已是十月初,离报到只有半个月时间,首要的事情是回下乡的地方办各种手续,在生产队办交割,到大队拿鉴定,去公社迁户口,转粮油关系,转档案,迁团组织关系,不是一天办得好的。
二是想着在省城读书,还怕买不到衣服?需要什么,上街买就是了。那时没有“高级定制”的概念,只觉得买的成衣比家做的洋气好看。年少时很羡慕大人从上海买回的确良衬衫,现在自己也可以选衣服了,开心!
那两件两用衫在大学里又穿了两三年,只是穿的次数越来越少,因为新的更靓的衣服添加进来了。
右起:尚建、叶晓芳、孟丽珍,一年级时的穿着。
大学毕业时:尚建、孟丽珍。
尚建(杭州人):大学里衣着,好像自己没啥好写,不过记得给竺学明、方青雅做过裤子,胆子大技术差。后来听竺学明说,穿新裤子去爬山,结果裤子边上全裂开了。方青雅的新裤子有什么问题,没反馈过。
裤料交给我的时候,方一新一起在的,很慎重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当时做条新裤子都不是小事情。如果是现在,我的技术和服务态度都会更好。
黄仕忠:@方一新 青雅同学说没有印象。那么,请问哥哥还记得否?
方一新:我也没印象了。毕竟时间较久远了,记不得了。
黄仕忠:是啊。都过去四百年了呢!![偷笑]。
方一新:[尴笑] [尴笑]。
董春晓:@尚建 既擅裁衣,又会做菜,如今这样的主妇太珍稀了。
陈建华(金华人):仕忠兄动作好快,转眼又整出了一篇文字,而且,通过尚同学记述,第一个镜头居然就是你我同框写黑板报(亏她只是调侃“伢儿”,且表扬咱俩字写得不错)。她对你的黄军装印象深刻,我穿什么她可能没印象,幸而我自己记得,如照片所示,是那年头经典的干部服——蓝色涤卡面料。只是脚上穿的是白色运动鞋,今天看与衣服有些不搭,暴露出此时皮鞋还没买,审美观老土。